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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份心安。

她可以豁出去。可我不能飛蛾撲火。找誰幫忙呢?這個忙太大了,我沒什麼錢,得搭多少人情啊。

我想了一圈,還是先問問八家將吧。誰知不湊巧,八家將已經走了,集體去了青海。小雪在電話裡告訴我,說是事情非常棘手,不但他們,全中國數得上的高人可能都要出動,實在是抽不出時間。

他們是指望不上了,我只好給輕月打電話,但凡有別的人選,我都不找輕月。輕月有些孤傲,不太好說話。誰知我一張口,他沒有猶豫,告訴我說,你齊翔張回口不容易。會幫我的。

有輕月在,我多少安心一些,我和義嬸說了。義嬸問我用不用給這個朋友錢,給多少合適。其實義嬸問這話也在試探我,她想給我錢,但又張不開口。

我可以不要錢,但不知道輕月的意思,我不能亂替別人做主意。人家幫忙是人情,不幫也是本分。

我和輕月透過電話,輕月還不知道整件事怎麼個概念,我在電話裡說了半個多小時,把整件事來龍去脈歸納後告訴他。

輕月說:“這件事非常棘手,這麼大的忙我不能空手給予你們,否則對事不祥。這樣吧,你問問事主家裡有幾套房產。”

我沒扣電話,義嬸坐我旁邊,我直接把問題拋給她。

義嬸也沒含糊:“這些年你叔掙了點錢,我們名下一共三套房產,現在住的一套,閒置一套,租出去一套。”

我把情況和輕月說了,輕月說:“讓事主給我一套房子,地角要最好的,到房產部門和公證處辦理了過戶手續,我馬上和你們走。”

我一聽差點炸了,這小子也太他媽狠了。

第二百一十九章 尋找守護者

輕月提出如此苛刻的條件,我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如果我把他的意思轉達給義嬸,義嬸會不會有想法,覺得是我和輕月之間暗通曲款,利用他們家的悲慘現狀發國難財。如果義嬸產生這樣的想法,我算是泥巴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表面你齊翔說的好聽,不要酬金儘自己綿薄之力,回頭就找了這麼個朋友坑我們家產,真是卑鄙小人。

輕月這條件一出,我算是架在火上烤了,我一想,不能在中間轉手錶達,乾脆讓他們自己談吧。

我在電話裡說:“輕月,我不是事主,不能做主,你和事主直接談吧。”

輕月在電話稍凝滯了一下。隨即笑:“好,我和她談。”

我把電話給義嬸,做個手勢。義嬸馬上明白,接過電話,和輕月先是寒暄了兩句。

我在旁邊仔細聽著,輕月把條件和義嬸說了。義嬸並沒有暴跳如雷的震驚,她看看我,我輕聲說:“別考慮我,你們隨意談。”

義嬸想了想,對電話說:“房產不是不可以商量,但我怎麼知道,你的能力配的上這套房產。輕月老弟,你能不能說說你師出何處,有何能力,又有什麼計劃幫助到我們。”

輕月在電話裡說:“這位大嬸,修行界有不問的規矩,我的出身和經歷比較複雜。涉及到大量的隱秘,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問的這幾個問題,我只能回答最後一個。我現在還全無計劃,到了那個地方以後,走一步看一步,現在做任何打算都是妄談。”

輕月這些話說了等於沒說,我聽的直嘬牙花子,令我想不到的是義嬸的反應,她居然點頭了:“好吧,明天公證處見,我帶著房產證。”

掛了電話,我有點不可思議:“義嬸,你答應了?”

義嬸點點頭:“我現在沒有精力和時間一一甄別真偽,我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你介紹來的這個輕月,我能感覺到他確實有大能耐,值得託付。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就是他了。”

我趕忙說:“義嬸,他要房產的事我可事先不知道,沒想到這小子這麼狠。”

義嬸嘆口氣:“只要能換回你叔,別說一套房產,我就是全給他又能怎麼樣。”

這話說的太過沉重,壓的我心裡沉甸甸的。我把自己和輕月怎麼認識的過程,又打過哪些交道的經歷,全都告訴義嬸,讓她對這個人有清晰的概念。

義嬸聽得很仔細。

第二天我讓他們自己約,去房產部門辦手續,我就不跟著了,這種事太尷尬。再一個。讓他們單獨接觸磨合一下也好,互相瞭解彼此的風格,以後打交道的日子長了。

晚上我接到義嬸的電話,告訴我,輕月她見到了,不錯的小夥子,就是太過陰鬱,他一定是藏著什麼大秘密。不過呢,這些和我們沒關係,她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