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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呃……她相信棒棒的世子大人能做得到。

“別看我,找路。”藺鏡其實很想知道,他的小媳婦兒是不是傻?!就不能想想有沒有什麼機關啊,後門啊之類的存在,偏偏簡單粗暴的想胸口碎大石。

二人尋了尋附近,沒有可以進到裡面的路,凌茴又眼巴巴的瞅著他。

“梅以白,梅以白?”藺鏡就地喊了兩聲沒人答應,他不死心的踹了踹眼前的岩石。

“嗷……”又是一聲怪叫。

凌茴、藺鏡:“……”

眼前的岩石逐漸變了,變得一張一合,緩緩移動,整座島也跟著晃動起來,島上蠕動著許多蛤蜊,身形龐大的蛤蜊。

這哪是什麼島!這分明就是蛤蜊窩!

天色漸漸晦暗下去,金烏西墜,濃密的蜃霧依舊不肯消散,拍打到島上的波濤,一浪更比一浪高,汐生,島退。

凌茴與藺鏡站的地方也開始慢慢晃動,整座島露出水面的地方越來越少。

忽然一陣翻騰旋轉,二人跌進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裡,眼前一黑!

☆、第九十章

昏日之下,黃沙滾滾,戰馬長嘶,悲鳴入霄捲雲,匈奴三十萬鐵騎列兵雁棲河北岸,待陣強渡。

“帶上這個女人,一起渡河。”匈奴左賢王將一位紅衣墨髮的女子強行拋到甲板上。

那女子抹了抹唇間的血漬,冷笑一聲,撇過頭去注視著波濤翻滾的河面,沒有言語。她心中不由默默的盤算:有這麼多人將要給她殉葬,值了。

待匈奴大軍的船行至河心,她拾起壓裙角的玉鈴鐺,排成玉壎,吹奏《國殤》。其主不仁,其道不明,異族亂政,國之大殤。

水下的生靈紛紛跳出水面,河上西風狂蕩,波濤驟起,河面浪頭越起越高,軍船不穩,齊齊被浪拍翻。

“殺了那個女人!”急紅眼的匈奴將領怒吼道,“那首曲子太邪性,快點殺了她!”

他話音未落,軍船接二連三的在河心翻了,船上大多都是草原上的騎兵,不通水性,連游上岸活命的機會都沒有,經此一役,匈奴不戰自敗,元氣大傷。

亂箭飛、射,飛刀問斬,那紅衣墨髮女子被人瞬間肢、解,沉河而亡。

“不要!”藺鏡驚叫一聲,拾足狂奔,被凌茴一把按下,死拉著他不放,他們面前是一道蜿蜒的鴻溝,鴻溝的裂縫裡翻滾的岩漿,照的山洞猶如白晝一般,腳下升騰著重重熱浪,灼得人立馬就要燃起來一樣。

“你冷靜點兒!”凌茴大聲說道,“不過幻象罷了,做不得真。”

“瓔瓔……”良久,藺鏡低聲喃呢道。

“我在。”凌茴微微嘆了一口氣,她不知道他具體看到了什麼,只知他中了幻象。

“瓔瓔……”

“我……”

凌茴話音還卷在舌間沒有發出來,便一把被那人攝住雙唇,他吻得狂熱急迫且不安心。

“……”猝不及防,他……他怎麼突然耍起了流、氓,一言不合便親過來……

末了,他還一把將她箍到懷裡,用力的抱緊,恨不得要她與他融為一體。

凌茴怔了怔,沒掙開,由他去了,只低聲問道:“你看到了什麼?”她只聽到耳邊一聲沉沉的吸氣,半晌沒人作答。

頓時山洞裡,很靜,凌茴甚至能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良久,只聽他回道:“我知道你最近總喜歡躲著我,不喜我親近,亦不願嫁予我為妻。”

凌茴啞然,他說得沒錯,呃……不過,好像有哪裡不大對,什麼叫喜歡躲著他?!

“你這心裡一定覺得我浪蕩又浮誇,總糾纏一個沒見過幾面的漂亮姑娘,還自詡情深。”藺鏡一針見血的自我剖析道。

凌茴再度默然,他這不挺有自知之明的嗎?明知故犯?!

“這樣沉默,難不成被我說中了?”藺鏡自嘲的笑了笑。

一陣岑寂,凌茴斟酌著安慰了他一句:“世子不要這樣妄自菲薄,你……你還是挺不錯的。”

“當年,我連字都認不全,便央著父王下麒麟婚書,你道是為何?”他聲音有些低沉沙啞,情緒低落的一塌糊塗。

“我可愛!”凌茴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這厚臉皮丫頭誇起自己來倒是毫不客氣。”藺鏡敲了敲她的俏腦門,繼續道,“自然是因為你喜歡我,做什麼都樂意往我懷裡鑽,那樣依賴我,只消片刻見不到我便哭天喊地,魔音灌耳。”

凌茴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心裡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