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擦了眼角心酸的淚水,努力用柔情的眼神去看對面情不自禁伸手而來的魏國公,將自己面前的一碟子糖糕放在他的面前輕輕地說道。“我親手做的,這麼多年,我都明白,你不愛吃甜的,可是隻要是我做的都愛吃,我,我真的多謝你……”她嗚咽了一聲,突然伏在桌上嚎啕大哭道,“你怎麼成了這個樣子!”
她今日回了韋家,只匆匆見了一面病倒在床上的父親便請魏國公過府來議事,誰知道竟然看到了一個十分落魄的中年。
她覺得自己沒有了指望,低聲哭泣道,“你都如此,誰來保護我與昊兒呢?”她抬頭用一臉茫然的眼神看著痛苦的魏國公。
“你別怕,就算我如今失勢,也能護住你。”
魏國公可心疼壞了,又見韋妃初見自己沒有與自己質問她侄女兒的事兒,心裡頓時鬆了一口氣,且覺得韋妃心裡還是自己更重要些,因此十分熨帖,看著她溫聲說道,“我知道你怕什麼。禹王妃險惡歹毒,你不是她的對手,這一次,我助你,叫你做大皇子的正妃,叫昊兒做世子。”
他還是忍不住將另一隻完好的手覆蓋在韋妃柔若無骨的手上。
“我明白,可是,可是這京裡到底怎麼了?”韋妃不是很真心是縮了縮,叫魏國公用力抓住了,便隨他去了。
想叫馬兒跑,總得給點兒甜頭呀。
“晉王這兩年勢大。”魏國公沉吟了片刻,他最近病痛得厲害,身子也虧空,又因氣大傷身內裡十分空虛,走路走搖搖晃晃的,不是為了韋妃,他斷然不會連命都不要地出來見面。只是看見韋妃那張從來美麗的臉上有了傷痕與青腫,魏國公感同身受,嘆息道,“晉王管會做好人,陛下身邊又沒有給大皇子說得上話的,連貴妃都薨了。”最倒黴的就是貴妃薨了。
文帝把貴妃宮裡宮外好好兒是收拾了一下,不知帶走了多少人往牢裡審問,大皇子的勢力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