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跟表哥一個被子睡吧?”賊兮兮見美人兒沒有被自己感動,世子妃急壞了,探頭探腦地說道。
楚離嗤笑了一聲,目光流轉瀲灩,卻只是看著她淡淡的。
“還可以多啃啃我。”如意吧嗒了一下嘴兒,可憐巴巴地繼續讓步。
“這是你的話。”楚離這才拿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這不省心的小妻子的大腦殼兒,見她愁眉苦臉的彷彿十分為難,目光微微一黯有些嘶啞地伏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難道你不是很喜歡?”
這話問得太叫人臉紅了,特別是夜晚無人寂靜萬分的時候,如意被按在柔軟的錦被之中,後背貼著的是涼絲絲的光滑的錦被,可是身上的卻是素日微冷,每到這個時候便格外炙熱堅硬的美人的肌膚,她心裡有一股不知哪裡生出的焦躁與難耐,扭著柔軟的小身子目光迷茫地看著自己身上的美人。
他輕輕地咬她的耳側的面板,呼吸近在咫尺,彷彿是在點火,每一次觸碰都生出叫她空虛的戰慄。
哪怕在他炙熱的目光裡感到害怕,害怕被他啃噬殆盡,可是她這個時候更渴望的,卻是更多。
如意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小聲兒抽泣起來,卻覺得自己身上的這個青年更用力,叫自己更難耐了起來。
“快長大。”她出了一身的汗黏膩地縮在被子裡,叫猛地咬著牙收住了動作的美貌青年輕輕地抱下床洗乾淨塞回被子裡,此時從被子裡拱出一顆小腦袋開看著面前胡亂披著一件裡衣的青年正在用冷水給自己擦身。
她羞澀地看著他修長雪白的頸子與敞開的露出了自己細微抓痕的胸膛,又忍不住開心起來,叼著被角眼睛眯著一條縫兒,拱著自己的小身子美滋滋地說道,“阿離哥哥真好看!”
再沒有這樣完美無瑕的青年。
楚離難得泛起淡淡微紅的面孔露出幾分無奈,見如意已經在被子里美滋滋神氣活現地打滾兒,垂頭看了看自己已經堅硬的身軀,揉了揉眼角。
只能看不能吃,簡直是對美絕人寰的廣平王世子最大的詛咒與惡意!
“快長大罷。”他忍不住又嘆了一聲。
他本可以縱容自己的心意對她肆意妄為,也知道她不會拒絕他,可是卻捨不得叫她受到傷害。
既然如此,只好傷害世子自己了。
又往自己身上潑了一舀冷水,楚離努力散去了自己身上的火氣,這才抱著如意一同睡了。
因定北侯與如眉的親事算是定下來了,如眉也有人庇護,如意再在王府隨意也不好往孃家天天跑了。且她聽說大皇子就要回京,這段時間忙碌戰鬥的,世子妃早就忘了大皇子這茬兒了,如今又想起來頓時心裡生出了幾分危機,陪著廣平王妃與楚離一同往禹王府去了。
就見禹王府裡頗為忙碌,彷彿是禹王妃正在命人將馬棚與禹王府徹底給分離開來,便忍不住與禹王妃小聲兒抱怨地說道,“這都多久了才回來,您可不要心軟呀!”
晉王正努力奮鬥呢,禹王妃可別再放他鴿子了。
不然晉王殿下還不發瘋啊?!
“你呀,也叫他收買了。”禹王妃忍不住含笑點了點如意的頭說道。
“誰對您好,我就叫誰收買我,不然……晉王殿下那麼壞,我都不理睬他的。”
晉王這王八羔子多年以來對肥仔兒造成了不知多少的心靈的摧殘,如果不是世子妃心胸開闊,早就跟自家美人爹爹告狀把晉王塞水溝裡去了。如意哼哼了一聲就與禹王妃眼睛亮晶晶地獻寶說道,“您不知道這幾天,我日子過得可快活了,還抽了人,再沒有這樣威風的時候!”她努力仰頭顧盼四顧,縱橫捭闔的樣子。
她小小一隻,偏要威風八面,禹王妃忍不住含笑看了看她白嫩的小脖子上那鮮紅細密的齒痕,側目去看自己兒子。
廣平王世子那多鎮定呀,一臉平靜,環住瞭如意柔軟的纖腰。
“你昨兒抽了人,今兒人就叫陛下送魏國公府去了,陛下清早命人從宮裡傳話兒出來,說是與你出氣。”
文帝對韋氏一族大概真的是真愛,這時時刻刻關注念念不忘,昨日如意才與韋氏女在魏國公府起了衝突,韋氏女叫人捅了一身血死狗一樣丟在國公府門口,都傳言說是廣平王世子妃厭惡她克了自家伯父的康健乾的,後腳兒文帝就在宮中大怒,痛罵韋氏,認為韋氏對皇帝不忠不孝不敬,實乃逆臣賊子!
不然皇帝陛下賜婚的旨意早就有了,韋氏女為何還遲遲抗旨不遵不肯入魏國公府?!
文帝龍顏大怒,又堅定地認為韋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