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纖瘦; 但是有肉的地方卻也算的飽滿; 尤其是纖細的腰肢越發顯得輪廓凹凸有致。
墨離看的喉頭髮緊,有點後悔沒轉身,他又小瞧這姑娘了。脫了衣服的她竟十分有女子的韻味。
他垂下眼簾,停了幾秒,忍不住又抬起了眼睛,看著少女不緊不慢有條有理的穿衣、繫帶、整理衣襬,她的動作很優雅,彷彿是教養良好的官家小姐一般。
只是一個官家小姐又怎會跟著一個啞巴,浪蕩在這江湖之上?
他覺得這女子很奇怪,彷彿隱藏了很多秘密。
他們沒有腳力,這姑娘芊芊弱質估計也走不了多少路,難道要他背?他想著將他交給那個啞巴也就完事了。
於是,他打算趁著夜色,出去偷點東西。
聽到他開門的聲音,白縈有點驚慌:“公子這麼晚了要去哪裡?”
“我出去拿點東西,去去就回。”
白縈疑惑的靠在床邊,這樣陌生的地方,她寸步難行。外面隱隱聽到野獸的叫聲,似乎離村莊還遠。
那個人會將她丟在這裡嗎?可是她感覺他不會,倘若他真是那麼冷心的人,就無需將她從水裡撈起了。
等了大約一個多時辰,聽到聲響,她試著問:“是墨離公子嗎?”
“嗯。”
墨離在外面應聲,又聽到似乎有驢叫的聲音,她恍惚有點明白,他是去找驢了。可驢子分明落水了,他哪裡找到的?
墨離進來時,手裡多了一個包袱,包袱裡有兩套衣服一條毯子,都是他順手撈來的,還有幾個饅頭,兩根玉米,一個水壺,還有微微熱氣。
墨離將玉米和饅頭遞到了白縈的手邊:“先吃點吧。”
白縈肚子餓極了,他不但帶來了水,還帶了吃的,她欣喜極了,這樣一個人,竟好像變魔法似的無所不能。
墨離似乎看懂了她臉上的崇敬,不由得心裡好笑,這都是偷來的。如果她知道來源,恐怕吃不下飯。
這姑娘看似聰明機靈,卻又單純的如同白紙一張。他若是真的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恐怕被別人賣了還要替人數錢呢。
吃完了飯,他拉了一個木桌子就在木桌子上睡了。毯子丟給白縈蓋,他身體壯實穿著衣服睡覺也未必會著涼。
“呀!”
大清早的,墨離被一聲驚叫吵醒,他起床氣極重,雙眉濃重的皺起來能夾死一隻蚊子。
白縈光著腳,不小心踩到了火炭上,昨晚的火炭現在還有餘溫,定然燙的很。
墨離一個翻身跳了起來,一把拉住她的手扯到一邊,斥道:“亂走什麼?這是火炭你也踩?!”
他這麼大聲音兇她,白縈愣了一下,委屈的說:“我只是想去找啞叔。”
他看到她害怕的樣子,方才的戾氣立即消了下去,道:“我帶你去,別瞎走。”
白縈點點頭。
“牽著我的袖子。”他命令。
白縈乖乖的牽著他的袖子,他帶著她到了門外,將昨晚偷來的東西打了個行囊扔在了黑驢的背上,又將她雙臂提起來,直接放到了驢背上。
“真的有驢子!”白縈欣喜的摸了摸驢子毛毛的耳朵,又皺起了眉頭,“可這並不是我的驢子。”
“這是我昨晚弄回來的。”墨離牽著驢子沿著江邊走去。
弄?白縈思索著這個字眼,難道,這意思是“偷”?
她驚愕的想著,他居然偷了一隻驢子?
她著實驚駭,她從來沒見過小偷,她認識的人更不會去偷東西?這隻驢子竟然是偷來的,明明知道不應該,可是她感覺到一種新奇的冒險刺激感覺,特別有趣。
墨離牽著驢子在江邊走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啞巴。
如果啞巴自己走了,就不會停留在江邊,或許是去最近的集鎮找他們了。
墨離決定牽著驢子去最近的集鎮。
“我們到哪裡去?”
“去最近的集鎮。”
“現在這附近是什麼?”
“是農田。”
“種了什麼呢?”
“種了白菜和玉米。”
“真的嗎?那可以摘嗎?”
她話音剛落,手裡便多了一個新鮮的玉米,她欣喜的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帶著清甜的香氣,啃了一口,跟熟玉米不一樣,特別的多汁。
她就像得了糖果的小孩一般,問了一路。
原先跟啞巴一起是,她只知道他說的是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