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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便上下之情通,而內外之氣聚”。隨後,“出身貧寒,起於州縣,周知民隱。而又生長於廣東僑鄉”的丁雨生指出“查閩粵之人,其赴外洋經商傭工者,於暹羅約有三萬餘人,呂宋也有二三萬人,加拉巴約有二萬餘人,新加坡約有數十萬人,檳榔嶼約有八九萬人。新老舊金山約有二三十萬人。”建議朝廷“妙選使臣,分駐各國,或數國兼遣一使,或一國專遣一使”。他還陳說遣使的作用可以“通中土之情款”,則中土出洋之人,必繫戀故鄉,這樣“中土就多得一助”。

雖然有少數地方督撫大員表示反對遣使,但由於洋務派首領曾伯函、左季皋、李紹泉等人的極力贊同,加上西方列強的壓力和勸誘,總理衙門最終決定遣使出洋,但在人選問題上頗費周折。當時,傳統觀念仍深深地影響著大多數天朝官吏。他們多不屑從事外交,甚至對出使外國視為畏途。彤郅十三年郭筠仙被任命為乾國駐英公使,其友人李鶴年和馮玉驥極力勸他不要到“蠻夷之邦”。洋務派官員則擔心中土缺乏可充當使節的人才。對於人選這一問題,丁雨生有獨到的見解,他在《海防條議》中說涉外人才,“只要能任時局之艱鉅,不必復計資格之有無”。彤郅七年,丁雨生獨具慧眼,將出身秀才的李丹崖推薦給兩江總督曾伯函,建議派李丹崖隨容宏前往外國考察。光旭元年,丁雨生又推薦李丹崖出使外國。李丹崖先後到了法國、英國,後來署理駐德大臣,兼充出使奧地利、義大利、荷蘭大臣等,成為當時外交界的佼佼者。另外,丁雨生選才的目光還投到僑胞之中,“現在新加坡俄國領事,即中土番禺人胡姓(胡璇澤),新加坡十數萬僑民皆聽胡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