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根本就不在意李蘭的生死,仍舊一臉冷冰冰的站著。張苞又吼了幾聲,寶劍在李蘭的頸下已經劃了好幾道淺淺的傷口,鮮血直流,卻仍不見曹純絲毫反應,倒是關鳳低聲喊道:“張大哥,你小心點劍。”
這一句話李蘭心中大感欣慰,就算在受些疼痛也是不礙,張苞卻想洩了氣的皮球,癟在一旁半響沒有再多喝一聲。就這麼又僵持了片刻,曹操帶著許諸再一次的大駕光臨,只是臉色遠遠沒有上一次那麼好看。
霸主畢竟是霸主,氣勢上就遠遠壓過了張苞,曹操只是冷冷的掃視一眼,李蘭就能感覺到張苞的手在微微抖動。對於曹操來說,一個婦人和一個年不及冠的少年是遠遠不能與詭計多端的李蘭相比,很快就作出決定,道:“放開李先生,吾放你們一條生路。”
張苞雖然被其氣勢所懾,卻仍舊要犟口道:“我憑什麼相信你?”曹操卻並不再多言,緩緩一揮手,兩旁弓箭手隨即張弓搭箭,對準三人。
和關鳳一起死叫殉情,再加一個張苞算什麼?李蘭心中大急,惟恐曹操再一聲令下,大家都變成刺蝟,急忙小聲對張苞道:“莫非你想讓鳳兒在這給你陪葬?”對張苞來說,或者把關鳳的命看得比他自己還重,李蘭這一句話明顯奏效。張苞於是大聲喊道:“須得讓我二人先出城門,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