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
邱安邱貴扶著肖氏往外邊走,嚴氏站在門外,幾不可察的揚了揚嘴角,借勢而為道,“四弟,今日畢竟是豔兒的好日子,我和你大哥過來瞅瞅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
男方上門提親,作為女方孃家人,皆會到場幫忙撐腰造勢以免讓男方以為她們嫁出去的女兒是好欺負的,嚴氏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可若肖氏此刻腦子清醒著,少不得要罵嚴氏牆頭草兩邊倒,肖氏來這邊,嚴氏在中間使了不少勁兒,結果,嚴氏胳膊肘往外拐,見風使舵。
可肖氏暈過去了,邱鐵隱約知道些嚴氏和肖氏的謀劃,然他一個大老爺們如何與嚴氏一般計較,他不善言辭,即使開口也會被嚴氏一句張騷入目堵回來,總而言之,這事兒上,肖氏得罪了沈聰,嚴氏卻笑臉逢迎,端足了豔兒孃家伯母的慈眉善目,襯得肖氏成了十足的惡人。
邱鐵和二房的人回了,大房的人留了下來。伸手不打笑臉人,邱生指著旁邊的凳子叫邱柱嚴氏坐,邊和沈聰道,“豔兒二伯母說話沒個輕重,可心思不壞,你別往心裡去。”
沈聰依舊冷著臉,聞言,斂去了眼底寒光,換了副神色,態度慵懶,“邱叔說的什麼話,自古好男不跟女鬥,我和一老婦人計較什麼?”
饒是巧舌如簧如紅嫂子,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斜眼打量沈聰兩眼,暗道,方才那副吃人的架勢難不成是嚇唬人的?肖氏可活生生被嚇暈了呢。
嚴氏心思活絡,又有紅嫂子在,屋裡和樂融融,總算有些提親的喜慶,沈聰說完那句便不再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