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該是沒差的。”
不過,大了許多而已。
“啊,這樣啊。”蓮花一臉失望,生怕邱豔說的假話,盯著她許久,才哀嘆了口氣,不過很快又氣勢恢宏的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下回等我成親,我與你和柳芽說說那東西長什麼樣子好了,瞧瞧你兩那出息,我都替你們惋惜。”
邱豔撲哧聲笑了出來,碎道,“你還要不要臉,臉皮都快厚得超過我家院牆了。”
兩人鬧了會兒,看邱老爹和沈聰回來了,邱老爹走在前邊,低著頭,臉色不太好看,沈聰面色沉靜,無波無瀾,邱豔迎了出去,問邱老爹,才知邱貴拿著賣糧食的銀子沒了蹤影,邱鐵和肖氏在屋裡哭了會兒。
進屋後,邱老爹坐在桌前,抬眼望著沈聰,“聰子,別往心裡去,豔兒二伯母自來就那個性子,阿貴那孩子不讓人省心,她難免說話衝了些。”
“爹,我心裡有數,不過,那邊的事兒您還是少管,管好了,二伯母不見得記著你的好,出了事兒,少不得將所有的事兒都怪在您身上,對了,您說的收租子的事兒,用不用我現在幫你問問。”沈聰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看在邱豔眼底說不上的奇怪,待邱老爹搖了搖頭,邱豔仔細問,才知,肖氏將邱貴的事兒怪在沈聰頭上。
邱豔心裡不痛快,“二堂哥自己去賭場賭錢怪得了誰?阿諾哥哥不過幫賭場辦事罷了,二伯母有能耐,去鎮上賭場鬧,她無非欺軟怕硬仗阿諾哥哥今日不會拂她的面子罷了。”
沈聰陪著她回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