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定自己的兒子不會拒絕,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私下吩咐身邊的丫鬟雯兒將人領過來偷偷地相看一回,確保萬無一失。
卻不想這袁仁昶一眼便認出了春生乃是數月前在揚州蘇家撞見過的那名女子,當時他一眼便瞧上了,一直念念不忘。
他與那蘇家三少臭味相投,後經私下打探,得知那小美人與蘇家之間的過節,後又在蘇夫人明裡暗裡的促成下,謀劃著將美人給他弄來了。
就在他暗自歡喜,沉浸在抱得美人歸的喜悅之際,卻不想,事情竟然被人攪黃了,不久,蘇家三少又意外遭人斷掌,險些命喪黃泉,那樁事便不了了之了。
事後,袁仁昶還曾惦記過小美人一二回。
卻不想,皇天不負有心人,竟然陰差陽錯的又在這裡給撞見了。
袁仁昶一見了春生,只覺得比起前幾月好似又越發美貌了幾分,一時,想到將來許這美人便是自個的人了,心中便是一陣意動。
冷不丁瞧見人落單了,袁仁昶悄悄尾隨了一陣,只瞧著那婀娜的背影,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便是走起路來,飽滿的臀一扭一扭的,瞧得袁仁昶心中一陣燥熱。
袁仁昶這日吃了些酒,頓時心生了淫意,想著橫豎將來是要留給自個享用的,頓時心生一計,只命人將人引到了這處偏僻之處,好讓自個下下火,全了自個的念想。
卻不想那些個沒用的東西,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袁仁昶罵罵咧咧一陣,心裡頭有些冒火。
身後的丫鬟,也就是秦氏跟前的雯兒偷偷抬眼看了袁仁昶一眼,只猶豫著道著:“二少爺,要不還是算了吧,那陳家姑娘乃是江夫人認的孫女,這裡到底是江家,這事兒若是···若是被旁人撞見了,怕是不妥吧,老爺夫人若是知曉了,怕是又得動怒了···”
雯兒說到這裡,頓了頓,見那袁仁昶沒有說話,只飛快的抬眼看了他一眼,又繼續道著:“橫豎那陳姑娘又跑不了,只要二少爺您肯點頭,夫人定是會替您應了這門親事的···”
雯兒說完,見那袁仁昶久久不語,一時偷偷地抬眼望去。
卻見那袁仁昶一隻手抱著臂膀,一隻手摸著下巴,正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雯兒。
雯兒的臉頓時一紅,只支支吾吾的道著:“二少爺為何這般看著奴婢,是···是奴婢哪裡瞧著不妥麼?”
說著慌忙抬手往髮間探了探。
卻見那袁仁昶忽而伸手挑起了雯兒的下巴,臉朝著雯兒步步探了過去,只一臉曖昧的道著:“沒有哪裡不妥,哪兒都妥妥的,就是咱們雯兒···”
袁仁昶說著只往雯兒臉上吹著一口氣,吊兒郎當的道著:“怕是吃味了···”
雯兒聞言,臉瞬間刷紅了,只慌忙低著頭不敢去看那袁仁昶,紅著臉支支吾吾的道著:“二少爺,您···您莫打趣奴婢了,夫人···夫人那裡還等著奴婢了,奴婢···奴婢···啊···二···二少爺···您快放開奴婢···”
那雯兒話音還未落下,便被那袁仁昶一把摟在了懷裡。
那邊二人在**取樂。
而假山這邊的春生與沈毅堂見狀不由對視一眼。
春生心裡震驚,久久無法平復。
她還以為自己是被那沈毅堂一時興起給劫來的,卻不想著背後還有著這樣的章程。
這般想來,心中不由一陣後怕。
而那沈毅堂雙眼微微眯起了,眼底閃過一絲陰狠的氣息。
春生見沈毅堂撐在假山壁石上的手掌緩緩地握成了拳,手臂上的肌肉繃緊了,彷彿下一瞬便要火山爆發了似的。
春生忙伸手抱著沈毅堂的腰,生怕他一時衝動便要闖過去了。
見沈毅堂眯著眼低頭看著她,春生忙對著沈毅堂搖了搖頭,壓低了聲音衝其道著:“今日乃是江府的壽宴,咱們···咱們還是莫要惹事了···”
沈毅堂卻是板著一張臉,一字一句陰冷的道著:“不知死活!”
沈毅堂面色陰森,雙目發寒,視線冰冷,像是兩道毒箭似的。
春生見了,心下擔憂。
忙伸著雙手捧著沈毅堂的臉,揚著頭盯著他的眼,小意安撫著:“沈毅堂,你冷靜些,答應我,今日莫要惹事,有什麼事兒咱們往後再去解決,可好?”
許是春生難得溫柔耐心,沈毅堂低著頭盯著春生的眼。
半晌,他眸中的陰冷終是漸漸地赦住了。
只忽而低著頭,以額頭抵著春生的額頭,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