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一旁的蝶依道著:“去將你們主子小次間裡的東西收拾收拾,往後便搬到爺的臥房裡來,同爺住一個屋子裡。”
雖看似是隨意指的,可是沈毅堂其實觀察細緻入微,自然曉得春生與哪幾個關係好親近些,雖喚不出名字,但瞧著是些個老實本分的,該是會精心些。
沈毅堂數日未歸,一回來其實有些勞累了,他這幾日出了城,日日夜夜在外奔波,沒睡上幾個好覺,這會子歸家,又歷經著世安苑這一茬,只覺得疲憊,可精神卻還是抖擻著。
一時說完,便命人備水沐浴,自己起身拉著春生的手便直接回了裡頭的臥房裡。
兩位正主走了,卻不知因著沈毅堂後頭的那一記話,就像是一道悶雷,只震得整個院子裡鬧開了鍋呢。
沈毅堂在裡頭沐浴,水聲四溢。
蝶依與小蠻兩個在春生原先住的小次間裡替她收拾東西,她的東西其實並不多,皆整整齊齊的在那裡擺放著呢,以往便是由著蝶依替她從下人住的屋子裡收拾過來的,是以此番便是熟門熟路的。
而春生則坐在沈毅堂臥房裡的美人榻上發著呆,看著蝶依悉數將自己的東西一趟又一趟的運過來,與他的混合在了一塊兒,慢慢的填滿了整間屋子,心中想著這一整日裡所發生的事情,春生心中十分的複雜。
屏風後的沈毅堂忽然在喚她:“丫頭,將衣裳給爺遞進來——”
春生聽了沒有反應。
還是一旁的蝶依快速的走到春生跟前,輕喚了她一聲,又縮著脖子往屏風後頭指了指。
春生這才回過神來。
只低頭瞧了一眼手裡的為他備好的裡衣,便起身默默的走了過去。
沈毅堂想讓春生伺候他沐浴,這處在青天大白日裡,春生自是不樂意。卻不想,他便使喚著她送這送那,變著法子來折騰她。
春生繞過屏風,便瞧見裡頭熱氣瀰漫,裡頭有股子熱騰騰的氣息,有些燻人,春生慢吞吞的走過去,垂著臉,眼睛緊緊盯著鞋尖不敢亂瞟。
只背對著將他的裡衣搭在了一旁的衣撐上。
正欲退出來,卻又聽到身後低聲的道著:“過來,替爺擦擦背。”
春生洋裝沒有聽見,只忙從一忙溜了出去。
卻聽到身後笑罵著,道著:“德行。”
沈毅堂沐浴後,只覺得精神奕奕,原先的疲憊被完全衝散淨了。
一出來,便瞧見春生正彎腰在軟塌上擺弄他的外裳。
沈毅堂遠遠地倚靠在屏風處抱著臂認真的瞧著,見她背對著他,身姿纖細單薄,瞧著她微微彎著腰,手中的動作極為認真、細緻,面色恬靜,沈毅堂只忽然覺得心中一片柔軟,不由自主的走過去,由著後頭將人直接一把給攬在了懷裡。
春生被他悄無聲息的動作給唬了一跳,恰好後頭的蝶依從小次間的屏風後頭抱著一盞小烏木,箱過來,猛地瞧見那沈毅堂只穿了條白色的裡褲,身上隨意披著件裡衣裳,敞開著,直接袒胸露脯的走過來,就將春生摟住了,然後抱著人直接就往裡走去。
蝶依先是嚇了一跳,隨即臉一紅,只忙返回了小次間裡,將隨後正要進來的小蠻給攔了回去。
第153章
沈毅堂直接抱著春生坐在一旁的躺椅上。
春生見他衣衫不整的,裡衣披著要穿不穿的,露出裡頭精壯的胸膛,那胸腹間肌肉鼓鼓的,只瞧著有些嚇人。
沈毅堂抱著春生,將她放在自個的腿上,兩人面對面的坐著,沈毅堂緊摟著春生的腰,笑眯眯的盯著她瞧著。
春生雙手死死的撐著他的胸膛,不讓他湊近。
他身上還在淌著水,手心下滿是凸凹不平,鼓鼓的,又滑又膩,春生雙手發顫。
只見沈毅堂直勾勾的盯著她瞧了好一會兒,嘴裡方道著:“方才在回的路上還乖順得緊,爺還以為你終於曉得爺的好呢,結果不過才一轉身的間隙,就對著爺愛答不理的,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說著便張著嘴,作勢要來咬她。
春生死撐著他,不讓他靠近,他的雙手就像是一根鐵鉗,死死的將她禁錮住了,躲無可躲。
春生始終想不通,怎麼好好地,忽然間就又這樣了,她始終不太習慣與他這樣旁若無人的親暱。
顧忌著蝶依與小蠻還在後頭,生怕讓她們兩個給撞見了,春生只忙在他腿上掙了掙,嘴裡央求著:“您快放我下來,奴婢···奴婢好伺候您更衣···”
卻見沈毅堂微微湊近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