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砰的一聲關上了門,悄悄抹起了眼淚。
阿顧嘆了口氣,笑著道,“我待著這麼久都餓了,你可算回來了。”
“郡主,”碧桐期期艾艾的,“賴姑姑在灶下給你煮羹湯,您要不等等再用吧!”
阿顧神情輕巧堅定,“拿出來吧!”
碧桐瞧著阿顧神情,竟是駁斥不得,只得將食盒的蓋子掀開,露出裡頭一盞孤零零的羹周,裡頭飄著幾粒稀疏的飯粒,幾根菜葉。
“她們怎麼敢”屋子外傳來一聲惱怒的聲音,跨步而入,瞧著盒中簡薄伙食,“怎麼敢。將這樣粗糙的東西送到朝華居,實在是——”幾滴眼淚氣的在眼眶中打轉。
阿顧瞧著傅春露容顏上氣惱神情,眸中皺過一絲意外之色,“春娘,也沒有什麼事情。不過是一碗粥罷了。雖然瞧著簡薄了些,到底還算乾淨。”
“不。”傅春露抽回了手,“郡主這樣金尊玉貴的人兒,就是再怎麼捧著也不為過,這般人兒竟敢這般慢待,我今日不替你出氣,實在是過不去!”回過頭來向著外頭從人怒喝,“還不將大廚房的人叫過來。”
盛婆子聽說傅春露在朝華居,連忙連滾帶爬的趕過來,在地上跪下求饒,“夫人饒命。”
傅春露緊緊絞著帕子,面色荏白,她素來性子柔弱,並不習慣頤指氣使的風頭。若不是此時心裡頭有著強烈的還阿顧情的意願,只怕這個時候再支撐不下去了。“瞧瞧這個,”指著食盒,“說說看,你怎麼敢將這等東西送到郡主這兒。”
盛婆子伏在地上心中叫苦,范陽政權幾度變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