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琪道:“那我就放手吧。”
柳子旭道:“樂琪,先生之前教我了,我覺得先生教刮的是,我不該沒有一點但當,是我自己做錯了事情,不該讓你一個人痛苦的,先生。我想去找廖恪璧廖大人求情。”
杜文浩想了想,道:“你有十分的把握嗎?若是沒有,萬一適得其反。不但不能讓廖大人放過你們,而且還會禍及無辜。”
柳子旭道:“先生,學生一個人做事一個人當,他要殺要剮隨便他了。但是我必須給樂琪一個交代。”
杜文浩道:“你說的也是。”
王潤雪道:“我看如今只有這個辦法了。不過我倒是覺得可以先找那個廖碧兒,興許她主動放棄,廖恪璧就不會難為柳子旭了。”
杜文浩道:“行,我看雪兒這個主意可行的,女人總是好說話一些。”
三日後。
京城郊外,一個女子臉上薄施粉黛,一身淺綠色裙裝。頭上只挽一支碧玉七寶玲瓏暫低低抬頭。勝過晨光中的露珠一般惹人心醉,輕著的絲衫,隱隱的可以看見雪白的手臂。發菩是一隻檀香木做的,垂著一顆渾圓的珍珠,輕描黛眉,略施唇紅,宛若一位仙子,在一池荷花的涼亭邊乘涼,躲避著炎炎的夏日身邊兩個丫鬟陪著,為女人輕輕地搖著扇子。
判小姐,柳公子來了。”
女子輕輕地轉過頭去,微微一笑。見柳子旭正朝著涼亭過來,便道:“你們下去吧。”兩個丫鬟躬身退下。走到柳子旭身邊,屈身施禮。
柳子旭上了涼亭,女子起身微微欠身,柔聲說道:“怎麼約我到這個地方來了,不過風景甚好。出來走走,身心都愉悅了不少,坐下說話吧,給公子沏好了茶,先喝一些解解暑。”說著將桌上的一杯已經沏好的茶端給了柳子旭。
柳子旭趕緊接過道謝,卻不敢喝。只端著,然後坐在了女子的對面。
“廖小姐,在下冒昧將您約到這裡,實在是情非得已。”柳子旭廖碧兒看看柳子旭,見他低垂著頭也不看自己,輕笑道:“沒有關係的,畢竟你我還未成親,我見公子也不願意進出我家,有話要說隨便什麼地方都是可以的。”
柳子旭將茶放在桌子上,廖碧兒道:“還是喝點吧,不管說什麼,茶也是要喝的,見公子熱的臉都紅了。”
柳子旭無奈,只得端起杯子輕嘬一口。
廖碧兒道:“好喝嗎?”
柳子旭點點頭,道:“甘甜無比。”
廖碧兒笑著說道:“那就多喝一些,我又沒有在茶裡放藥,你擔心什麼?”
柳子旭也勉強笑了笑,喝了半杯放下,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廖碧兒道:“你是想和我退親,是嗎?”
柳子旭心裡一驚,暗歎廖碧兒何
廖碧兒道:“若我不依呢?”
柳子旭終於抬起頭來,看著對面的廖碧兒,只見她也正在自己,而且神情堅定。
柳子旭嚥了咽口水,道:“求小姐千萬成全,在下知道我錯不該喝醉了酒然後去闖了那賽詩大會。”
廖碧兒道:“這說明公子與碧兒有緣,薦說你和那孫家小姐不過只是婚約,又未成事實,既然未成事實。那麼就完全可以解除和她的婚約。我說過我可以不計較。”
柳子旭道:“但是我計較。”
廖碧兒哈了一聲,道:“你計較什麼,莫非我廖家的家世還配不上公子一個三甲的名嗎?”
柳子旭道:“這和我的功名無關。我計較的是我的信譽我的操守,我的名譽。”
廖碧兒道:“那公子,我的名譽怎麼辦,我爹爹的名譽,我爺爺的名譽怎麼辦?”柳子旭見廖碧兒雖是輕言細語。但是語氣卻重了許多。
柳子旭道:小姐飽讀詩書。才華橫溢。在下才來找小姐,求姐成全的。”
廖碧兒道:“不要說這些,都是不實在的,我廖碧兒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若是孫家不從,那我去找他們說,我不會用我爺爺的名諱去壓制別人,這不是我廖碧兒的性格。”
柳子旭道:“和孫家無關。是我自己的想法。”
廖碧兒道:“你寧可讓我廖家名譽掃地,也不願意退了孫家的親事嗎?”
柳子旭堅定地點了點頭。
廖碧兒站起身來,彷彿在壓制自己的怒火,她沒有說話,而是走到涼亭前看著眼前的山水,很長時間沒有說話,柳子旭不知廖碧兒在想什麼。於是也安靜地坐在那裡等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廖碧兒轉過身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