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來陪伴你了”
粉首探入白綾環索中,腳下用力一蹬,雙手垂下,身子扭了幾扭,便垂吊半空一動不動了。
梅氏坦然自盡殉葬,更讓其餘三位娘娘驚恐萬狀,陳美人聽到哭聲大作,單眼膘見一具屍首飄飄蕩蕩掛在半空,嚇得魂飛魄散,身子一軟。癱在了地上,兩腿間一熱小便已經失禁了。
焦公公冷笑,側頭對身邊宮女太監道二“瞧瞧,陳娘娘都嚇得尿褲子了,看樣子自己沒辦法上路了,你們都傻站著做什麼?伺候娘娘歸天啊!”
四五個宮女太監一擁而上,將陳美人兩臂抓住架了起來,腿腳抱住動彈不得,其中一個。扯著她的秀髮讓她仰起脖子,另一個五大三粗的宮女。左手捏住陳美人的鼻子,右手叉開掐著她的腮幫子一使勁,將她嘴生生擠開。
旁邊一個太監取過那黑漆托盤中小瓶鶴頂紅,拔掉瓶塞,將一小瓶淡紅色的粉末嘩啦全到進了陳美人的嘴裡,另一個手端彎嘴茶壺的太監過來,將茶壺嘴塞進陳美人嘴裡,往裡硬生生灌了半壺水。
那粗壯宮女這種事顯然幹多了,手法十分熟練,到水之時,將她腦袋仰面朝上,掐住陳美人的嘴讓她不能往外吐,捏著鼻子等她喘不過氣不由自主往下吞嚥,眼看嘴裡藥粉都隨著水吞嚥完了,而陳美人也因為喘不過氣眼睛翻白快沒氣了,這才放開。
陳美人不停喘著氣咳嗽著,想伸食指去摳喉嚨,可兩臂被兩邊的宮女太監死死架著,哪裡動彈得了。仰天嗬嗬連聲,也不知是哭是笑。
又過得片玄,陳美人腹痛如刀絞一般,身子不停扭曲,兩邊駕著她雙臂的宮女太監知道她肚裡毒性發作。這才將她往後一甩,摔到在地。
陳美人抱著肚子滿地打滾,口吐白沫,急促地喘息著,掙扎著跪在地上,伸手去摳喉嚨,嗬嗬乾嘔,只吐出一些酸水。
陳美人隨即癱軟在地,單眼翻白。一邊乾嘔一邊喘著氣嘶聲道:“水,”好渴水,給我水,,!”
杜文浩知道,這是鶴頂紅眥霜中毒的初期症狀,後面還有更難受的。
果然,只等了片刻,陳美人便捧著小腹尖聲慘叫起來,抱著身體滿地打滾,喊著好痛,不停乾嘔,喘著粗氣。接著便聞到一股糞便的臭味。陳美人身下滿是水樣的淡黃色糞液,滾得滿地都是。
焦公公和眾太監宮女們捏著鼻子連連往後退。
接著,陳美人嘶聲喊著頭痛。將腦袋撞鼓一般往地上撞,額頭上鮮血淋漓,偏偏就是不死。又延得一會,終於癱在地上,單眼上翻,由喘著粗氣到只有出氣沒有進氣,身子不停抽搐。
又過得一會陳美人身體扭了幾扭。便停止了呼吸一動不動了 滿是傷痕的臉扭曲著,十分的猙獰,那隻單眼依舊瞪愕溜圓,盯著天花板,好像在看什麼人似的。
焦公公瞧了杜文浩一眼,見他並沒有上前檢驗是否死亡的意思,便邁步上前,捏著鼻子蹲下身,先探了探鼻息,然後又伸二指摸了摸頸側動脈,確認陳美人已死,緩緩點頭。起身走到杜文浩身邊,微笑道:“將軍,咱家的事辦完了,剩下的交給您了
杜文浩一言不發,揹著手走向蘇氏和喻鴿兒。
那蘇氏眼見陳美人被灌了毒藥慘死的樣子,早已經嚇呆了小便失禁,兩腿間也是溼漉漉的一攤淡黃色尿液,目光呆滯瞧著杜文浩。
喻鴿兒已不存幻想,見陳美人的慘樣,打定主意還是懸樑自盡來的乾淨,此刻她一張俏臉早已沒有一絲血色,見杜文浩走過來,身後帶著一幫太監宮女,對杜文浩慘然一笑:“將軍,多謝你來送我!”
探手抓住太監手裡托盤的那匹白綾,回頭望著殿門口哭成淚人的奶孃道:“娘,,!兒去了”。
轉身一縱,便上了高几,抖手將自綾飛向橫樑。
杜文浩搶步上前,一腳踢掉她腳下高几。
喻鴿兒手裡白綾尚未搭上橫樑。腳下一空,哎呀一聲,從半空跌落。杜文浩伸手一攬,將她接住,穩穩放下,微笑道:“娘娘,你不必死”。
“啊?”喻鴿兒驚呼了一聲,瞪眼瞧著他,不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
杜文浩扶著她肩膀的手緊了緊。朗聲道:“傳皇太后口諭一 免喻鴿兒、梅氏殉葬!”
喻鴿兒嬌軀一震,呆在當場。
焦公公也尖著嗓子道:“兩位娘娘,這是皇太后的恩典,也是杜將軍懇求的結果,可要銘記在心!”一揮手,帶著太監宮女打手們出門走了。
殿外喻鴿兒和梅氏的侍女嫉嫉們聽了這話,只如晴天響了個春雷似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