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香一愣,她怕看了長針眼,一早就別過頭去了,還真沒有注意到旁人。
花椒就搖頭道:“沒見族伯孃。”
香葉跟著又一點頭:“族伯孃家的院門是關著的。”
茴香也補充道:“那人帶了幾色禮盒,好像是來拜節的。”
羅氏沈氏聽到她們姊妹三人的答話,卻是不約而同的露出了幾分緊張來,紛紛招手喚她們過來身邊。
一人摟了一個小的,一個問熱不熱,一個問餓不餓。
兩個小的俱是齊齊搖頭。
茴香趕忙把事情經過說了一回,羅氏沈氏這才略略放下心來。
丁香已是纏上了杜氏了:“二嬸,咱們不能趕她走嗎?她每回過來,紅棗都氣的吃不下飯。”
姚氏就喝了丁香,卻拿她沒有辦法。
實在是她活了半輩子,也不曾遇到這樣的事體,還真是有些束手無措。
杜氏卻朝丁香笑了笑,又看了眼花椒幾個,道:“你們祖母做了你們愛吃的糖芋艿,快去洗手擦臉,過來等著吃。”
四人齊齊應了一聲,嘻嘻笑著謝過秦老孃,出了廚房。
這裡杜氏解下圍裙撣了撣灰疊了起來,就同秦老孃道:“娘,您別出面了,我和大嫂去會一會她。”
妯娌兩個一路商量著出了門,卻見不知甚的時候,袁氏已經露面了,待走近時,耳朵裡刮來愛孃的半句話:“……姐姐聽我一句勸,這才是為著姑娘們好呢!”(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七章 生分
杜氏眉頭一挑,還以為自己莫不是聽錯了。
腳步一頓,就看了眼身邊的姚氏。
卻不防妯娌兩個的目光就這樣在空中撞了個正著。
並且還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一絲意外,隨之而來的,自是滿滿的警惕。
而就這須臾的工夫,當門而立的袁氏也已是看到姚氏同杜氏了。
不知道她們究竟是甚的時候過來的,關鍵是究竟聽了多少,本就不安頓的內心更是著慌了起來,臉上煞的一白。
姚氏同杜氏這心裡頭就齊齊咯噔了一下。
同袁氏對面而立的愛娘眼見自己這樣苦口婆心,袁氏卻一言不發,不由在心裡惱恨她不知好歹。面上卻不露分毫,還要長篇大套,忽見她臉色倏變,心裡納悶,下意識地順著她的目光轉過頭去。
姚氏同杜氏就在愛娘眼裡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驚駭之色,不過瞬間也就恢復正常了。
要不是二人對她一直心存警惕,說不得就要錯過了。
心裡越發起疑,待愛娘轉過身來,微側著身子給她們行禮的時候,二人齊齊避開了。
愛娘就抿了抿唇。
同人不同命,不過是投了個好胎罷了,天上就能掉下餡餅來。哪裡像她,一輩子泡在黃連水裡,也不知道甚的時候才是個頭。
忽的就沒了說話的心思了,勉強說了兩句就笑著告辭,又給袁氏福了福身,搭著丫鬟的手顫顫巍巍地離開了周家灣。
杜氏看著愛娘那一扭腰一邁腿,好像渾身使不上勁兒的輕骨頭相,就啐了一口。隻眼睛一眯,卻見那主僕兩個俱是空著一雙手,並沒看到茴香說的那幾色禮盒。
不禁越過袁氏朝門內張望。
她相信袁氏不可能眼皮子這樣淺,卻怕她受了那妖精的挑唆和矇騙。
那樣地界出來的妖精,自然死了都能說活了,可也不知道萬句話裡有沒有三句真,更不知道她到底甚的居心。
姚氏也覺得袁氏今兒不大對頭,這會子更是竟然擋著大門沒請她們進屋坐,這可不是袁氏素日的為人。
不過她同袁氏也就是名分上的妯娌,雖也走動的頗為親熱,可到底不比自家妯娌,就跟自家姊妹似的,玩笑開得,就是偶爾抱怨兩句也不打緊,沒人會存在心裡翻來覆去的思量。
交淺言深,君子所戒。
就算有心勸誡袁氏幾句,也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
杜氏卻完全沒有這樣的忌諱的。
她性子本就直率,況且孃家又同袁氏沾著親,自是要親厚一些的。
直言不諱地問著袁氏:“她甚的時候同你搭上話了?而且我怎麼聽她彷彿在勸你甚的,還說是為著紅棗她們好?”
袁氏就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
就同杜氏知道她一眼,她也瞭解杜氏的為人,知道她不是不會,只是不喜歡同自家人玩心眼兒,必不是為著詐她,而是確實沒有聽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