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你只要記得保持好自己的狀態就好。就像童試的時候一樣,考過的人會告訴你不難,考不過的人會告訴你很難。不要去問,自己把握自己的程度,慢慢調整到自己適合的狀態,才更有益你的學習。”
大堂哥虛心接受,哪知道剛從秦連豹那裡出來,就捉弄了花椒一通。
只被大堂哥捉弄後,花椒一直略有些不安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
還有心思同她開玩笑,看來大堂哥這心裡狀態還是不錯的嘛!
只想到大堂哥過些天就要去方氏家學唸書了,花椒這心裡頭又有些不捨了起來,不由把小臉伏在了他的肩上。
幾天後,從姚氏學塾退學的大堂哥在秦連虎同秦連豹的陪伴下去了蓮溪。
方氏家學之中有為附學子弟打點食宿的傳統,所以大堂哥一早就決定就住在家學中的號房之中即可。
只到了後才知道附學子弟,不但食宿分文不取,束脩亦是分文不收的,而且月課、季考、歲考優等的學生,都會發給一筆優厚的膏火錢。
如此說來,對於子弟附學的嚴格選拔,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秦連豹若有所思。
而這廂家裡頭剛剛送走大堂哥,之前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那位錢太太忽的登門拜訪。
花椒想到她那天拉著茴香說甚的都不肯放的模樣,一個激靈,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卻沒想到她今天確實另有來意,卻是為著他們家的這個小女娃而來的。
白糖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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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白眼
雖則花椒與這位有些不著四六的錢太太只有一面之緣,可對她的印象還真是蠻為深刻的。
尤其秦連豹得中秀才之後,看著家裡頭來來往往議親的媒人親故們,說實話,花椒這心裡也真是忐忑過一回的。
只叫她沒有想到的是,這位當時一見之下,就恨不得直接把茴香揣進兜裡帶回去當兒媳婦的錢太太,自打那一回後,竟然就此銷聲匿跡了。
荷花節之後,除了之前家裡頭為秦連豹同大堂哥擺宴,還有前幾天的八月半,裕和祥綢緞店都禮節性的派人送了賀儀節禮過來之外,錢太太從未露過面,同家裡也再無交集,之前的熱情好像成了花椒的錯覺似的。
可不管怎麼說,花椒自是鬆了一口氣的,順手就把這事兒拋到了腦後不再理會了。
哪裡知道她這又倏地冒了出來。
還這樣貿貿然地親自直接登門拜訪。
花椒自是汗毛直豎的。
戒心驟起,忙攔了茴香,接過她手裡的茶盤,替她去花廳奉茶。
跟著丁香去了待客的花廳,花椒一眼就看到了上首端坐著的披金戴銀的錢太太。
看著笑意盈盈,卻再不似之前見面時那般火樣熱情,恨不得把人融化了的錢太太。
花椒不知怎的卻是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的。
果然,錢太太根本沒提茴香。
只是瞧著她同丁香上前行禮奉茶,愣了一記,隨後忙笑著道了聲“不敢當”,還同秦老孃道:“姑娘們可都是嬌客,哪有勞動的道理兒。”
卻是這才意識到,秦家偌大個宅子,祖孫三代這麼些個丁口,從進門下車到這會子入座,家裡頭竟是半個下人都沒見的。
錢太太手裡頭端著青花茶盅,在心裡“嘖”了一聲,不禁生出兩分鄙夷來。
到底是泥腿子的出身,就算闊了,就算中了秀才,也是泥腿子的命。
裡裡外外打量了手裡的茶盅良久,才用茶蓋輕輕拂著茶湯麵上的浮葉,半晌,才輕輕呷了一口。
勉強還能入口。
放下茶盅,錢太太用帕子按了按嘴角,這才又朝秦老孃笑道:“您家如今這光景,合該買幾房下人使喚的,這樣的粗活,也就不必姑娘們親自動手了。姑娘們的纖纖玉指,可是寫字扎花打算盤的呢!”
只還修煉不到家,七情上面,面上雖帶笑,卻笑不到眼底,反倒是將心底的鄙夷之情帶出了大半。
正欲退出去的丁香聽著不禁低頭翻了個白眼,花椒卻又納悶了起來。
似乎來者不善呀!
秦老孃卻是一笑而過,並沒有將錢太太掩飾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