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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仁福等人直勾勾的瞪著眼看著前面端著一盆水前來的元玉澤一眨不眨,今天這是怎麼了?發生了這麼多怪異之事,難道是都在做夢不成?
元玉澤端著溫水剛要踏進院落時,又緩緩卻步,充滿陰霾的目光轉向了那一堆盯著他的太監。
仁福等人面面相覷一眼趕緊垂下頭,一副他們什麼也看不見的模樣。
某男這才進屋。
一國之君親自打水,誰消受得起?
而老人卻有意刁難,蒼老的大手伸進水裡,搖頭道:“燙了!”
“朕已經試過溫度,剛剛好!”
“是嗎?那皇上割出一傷口,放進去試試,會不會疼!”
如此大逆不道之話,恐怕全天下也就這人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說出口吧?
元玉澤點點頭,薄唇扭曲到了一起,後二話不說端著水又走了出去。
不一會又走了進來,‘砰’的一聲,銅盆被重重的放到了地面,令裡面的水花濺出不少。
孫仲餘再次將手伸了進去,後又搖搖頭:“涼了!”
何林站在一旁不斷擦汗,現在可以確定這老人是在故意刁難了,他就這麼肯定皇上不會殺他嗎?還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呼!
元玉澤薄唇開啟,仰頭伸手狠狠揉著眉心,那已經忍到了極致的模樣就好像山洪暴發的前夕,一旦觸及到最後一層底線,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額頭上的青筋就在那麼一瞬間全數爆出,甚至還在突突的跳動,著實驚人。
幾乎都在猜測他的下一句就是叫人將這戲弄君王之人拖出去斬首示眾,可他卻總是那麼出人意料,再次端著水在大夥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走出朝陽宮。
“先生,你這又是作甚?如此來踐踏皇上的尊嚴,不覺得很過分嗎?”何林終於看不下去了,上前委婉的指責。
孫仲餘則不以為然,邊翻開雲挽香的脖頸邊輕笑:“何總管,你認為一個人,是尊嚴重要還是自己的命?”
“對奴才來說,自然是命!”尊嚴?他早就沒了,現在給他都不想要的東西。
“這不就對了?”
“可他和奴才不一樣,他的一舉一動都代表著帝月國,是皇上,並非凡夫俗子!”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