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調不成聲。等能積攢出一字半語時,張張唇,一聲似痛楚似歡愉的呻吟變調一般的從口內溢位,她潮紅的面頰也隨之一白,卻仍兀自倔強地死咬下銀牙,由著從下身傳來的痛楚漸漸地蔓至開來……
夜半時分,耐不住身上的粘膩與痛楚,儀華睜眼醒來,立時,肌膚相親的感官取代了身上所以不適。她驚得猛然坐起,身上的百子紅被順著光裸的身體滑落,陣陣冷風瞬間襲上裸露的嬌軀,儀華止不住深深一顫,目光又一次撞上了那對已燃燒了大半夜的紅燭,心絃“鐙”地一聲再被觸動。
(這章我寫的很暈哈,這兩章都進展很慢,但總是一個小節的完了。。。。呃,還有什麼都很慘淡,真滴,朱明沒有一樣不黯然地,希望大家能多多留言、訂閱什麼滴,起碼讓俺知道還有人看這文,咕~~(╯﹏╰)b,俺也努力加油的寫)
第五十三章 事雜
第五十三章 事雜
翌日早晨,儀華一醒來。先轉頭往枕邊瞄,發現朱棣已走了,沒來由地胸口鬆了鬆氣,又迷迷糊糊的躺下。隔了一會兒,聽到細碎的腳步聲,感覺像是有人走了進來,她才揉著眼睛睜開,撩起帷幔看過去:阿秋、盼夏倆領著數名婢女,從披著晨曦的屏風口魚貫走入。
阿秋看著儀華一手遮著被褥露出光潔圓滑的裸肩,一手半抓住幃帳雙目警惕地搜尋著四處,心裡明白儀華擔憂的是什麼,她忙轉頭留了盼夏等人屏風處候著,幾個快步走到了架子床前,並順手摸了一件白綾對襟襖兒罩上了裸肩,藉機低聲道:“小姐放心,紅燭、雙喜早讓取下了,就是喜……那帕子也讓崔媽媽收了去。至於這百子紅帳、紅被,她們也大抵猜是小姐求子心切的玩意兒。”
一句話說完,阿秋直起了上半身,一邊伸手挽幃幔,一壁故意地大聲念道:“這大冷天地。殿裡就是燒了炕牆、炭盆,也經不著王妃您這樣凍著自個兒的千金之軀呢!”說了,又走到床尾挽著帷幔,回頭看向一應婢女,豎眉厲色道:“昨兒,王妃就免了請安。今早其他院的夫人們來得必不遲,你們還不快服侍王妃起身!”
“是,秋姑姑!”盼夏率眾婢女屈膝福身應下,即捧著盥洗用具上前服侍儀華漱洗。
儀華一旁不動聲色地瞧著阿秋的做派,心下暗暗點頭。上月末她趁著王府女官名額有差,就讓阿秋頂替了上去,這才短短十來日,倒甚有一番女官的氣度在內,與在魏國公宅的那個內向膽怯的小女孩已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升阿秋為女官,究竟是好是壞確是難說。但是她知道,如今的她,需要將阿秋留在身邊,尤其是在馮媽媽死後似一夜長大般的阿秋!
心念之間,儀華已裸身滑入浴池,溫熱的水漫上肌膚,身上的痠痛立時頓減,舒服得她直欲沉溺其中不起,以解一身的疲乏與昨夜的失眠輾轉。然而,奈何一身的責任,教她半分鬆懈不得,只能從暖如母體的溫水裡起身,更衣梳妝。
一時沐浴畢。儀華換了一身簇新大洋紅對襟寬袖褙襖,白絹撒花洋縐裙,金紅鳳頭高底鞋,便對著鏡子梳妝。待陳媽媽一雙巧手將她髮梳成蟠曲交卷於頭頂的盤桓髻,由她親挑著妝奩內的髮飾時,只聽一個聲音在外面稟道:“小王子來給王妃請安了。”話落,薛媽媽侍候著朱高熾走了進來。
儀華從妝鏡中窺得二人的身影,未語先笑,道:“熾兒,今日是放假的頭一日,你倒是不錯,沒有賴床不起。”
剛及六歲的朱高熾,十足的小胖墩一個,又身穿大紅撒金的襖袍子,項掛金螭嵌紅寶石瓔珞,小跑間活似個大紅球。這便是聽了儀華的揶揄,紅了臉也看不出分毫!而他卻也只是慢下了“蹭蹭”跑來的步子,立在三尺遠的地方,略沮喪的底下頭,包著模糊不清的話什,軟糯糯的嘟嚷道:“昨兒申時剛過。早早就下了學。聽薛媽媽說母妃身子不適,熾兒忙來看母妃,卻被告知您不見、讓回去。”
儀華被他的話一堵,憶起昨晚地事,微覺不自在,忙放了手中的簪子,轉身朝朱高熾招著手,道:“昨兒一起身就覺不適,乾脆躺上了一日,倒不知熾兒來了的。”一語畢,朱高熾已走到了跟前,儀華習慣行地捏了捏他的肉嘟嘟的臉頰,忽而轉了話,又道:“你父王昨日提前回府了,找個他空當的時辰,你過去請個安。”
聽要讓他去給朱棣請安,朱高熾沒來及裂開的笑容,一下就垮了下來,悄悄地抬眼去瞧,卻見儀華一臉的較真,便扯了扯她的廣袖沿兒,訥訥地問:“真要去?薛媽媽說明兒是臘八,準見得到父王他。”猶自說著,他卻驀然止了話,頗為鄭重其事地點頭道:“恩!熾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