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就像殷騫說的,對這個孩子要改變策略,才能讓她有所轉變麼?
秋天的話果然很快就應驗了,沒一會兒,高原上就開始起了微風,我們剛習慣,風力就逐步加大,最後狂風大作,黃沙漫天,颳得眼睛都睜不開,敢說話就是半嘴沙子。
秋天自從叫了我“哥”後,也不知道抽了哪門子風,心情大好,狂風中把身子轉過來,揹著風揚起雙臂衝我倆又唱又叫,貌似還頗為享受。
這風越刮越大,從衣領、袖口、下襟,反正有縫兒的地方都能鑽進來,把我們的外套都吹得鼓鼓的,每走一步都得花半天力氣固定住,才不至於讓自己摔倒。
“不行呀!老賀,我看找個地方先避避吧!”殷騫在寒風中大聲地衝我吼著。
是啊!我也想避,問題是這兒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坡上坡下到處走風,能往哪兒躲啊?
“哈哈!我餓啊!我渴啊!我是又餓又渴啊!”秋天這丫頭還沒心沒肺地喊著。
眼見腳下不遠處又有一條深溝,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推著殷騫拽著秋天,直接跳了下去。躲在半坡上,大風夾著黃沙從頭頂呼呼刮過,蔚為壯觀。可是我們沒心思欣賞這個,算起來從中午離開神木,已經至少有十個小時沒怎麼吃過東西了。更要命的是我們還沒休息過,一直都在趕路、趕路、再趕路,此刻的確就像秋天喊的,又餓又渴又冷,對周圍環境的忍耐力已經快要達到極限。我不知道、也不敢想,這風要是整夜地刮下去,會有什麼後果?
第一百二十一節 神秘馬車
身旁的殷騫喘著粗氣,把棉襖上的帽子往頭頂一捂,乾脆躺在山坡上說道:“我…我不行了!老賀,我睡會兒啊!等…等風停了,你再叫…叫醒我!”
“不行!”我也累得要死,但還是用力搖著這傢伙道:“絕對不能睡!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哎呀你就讓我睡會!就五分鐘!”殷騫眼都懶得睜了,不耐煩地推開我道:“就五…分鐘,多…一秒我都不…睡!”
“啪!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