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收拾?”
“要不跟安哥說說?問問道上的朋友,查查是誰?咱上門賠罪還不行嗎?總比這麼被人揍強啊。”
“要說得罪人,我們出這事之前,可是剛得罪過一個厲害人物,你們還記得拆遷那天的事吧。”
“怎麼不記得,那倆保鏢真厲害,飛刀甩得真準,那麼遠一下就飈上,打起人來那個狠,當時被他一拳打肚子上,躺地上就動不了了。”
“是他們?”
“差不多!那倆保鏢的身手絕對夠。”
“我們是惹到那叫吳輝的了?”
“這不廢話嗎,你拿棒子敲人家老爹的腦殼,人家能不記仇嗎?”
“可是我們不是已經上門道歉過了嗎?聽說李鎮長都給賠了錢的。”
“賠錢?能請起保鏢的人家差那倆錢?”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嘛?我給你老爹一棒子,再給你道個歉,你就能氣順了?”
“怕是人家答應道歉賠錢是給李鎮長面子,並不代表心裡就消氣了。”
“要不咱上門磕頭賠罪?我可是再也不想捱揍了,就算人受得了,住院的錢都快花不起了。”
“要不找安哥出面說合?實在不行請彪哥說合?”
……五個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壞訊息很快傳回來,彪哥得了重病,長期處於半昏迷狀態,已經進了重病監護室了,根本無法理事。
沒了主心骨,安哥就是個混混頭,完全拿那個叫吳輝的沒辦法,李鎮長都不敢惹人家,更別說他一個小混混頭了,五個人聽到這訊息當時臉都垮下來了。
“操!我去給人家磕頭去,總不成不給咱活路吧。”黃毛的光棍脾氣發作,狠狠心走出醫院大門,往吳輝家走去。
剛走到半路,熟悉的風聲從耳邊傳來,頭上立馬又被扣上破麻袋。
“爺爺!您別打了!給條活路吧,我這是要去給吳老闆磕頭賠罪,您好歹讓我走到地方啊!”黃毛跪在地上哭嚎著。
預期中的拳頭沒有落在身上!
黃毛蒙著麻袋跪在地上沒敢動彈,就聽附近有人在打電話,聲音很小,隱隱約約的聽不真切。
等了半天,一個聲音響起,“行了,這是最後一頓,以後幹壞事注意點,要遭報應的。”
話音剛落,拳腳再次落在身上,黃毛心裡有種終於解脫的感覺,突然覺得,從來沒有被捱得這麼舒坦過……
??????
耿彪的獨特病情引起醫院的極大興趣,各種專家會診,遠端會診搞了很多次,一直沒查清病因。他的身體各方面都很正常,唯獨紅血球含量嚴重偏低,怎麼也無法把紅血球單位數量提上去。
紅血球的缺乏導致耿彪的大腦一直處於缺氧狀態,此種狀態如果一直持續下去,有可能造成病人大腦產生永久的器質性損壞。
這種一籌莫展的狀況一直持續著,直到一個偶然的機會,省血液檢測中心化驗耿彪血樣,一個研究員把血樣放到顯微鏡底下觀察的時候,偶然發現一個白血球正在吞噬一個紅血球。
研究員持續觀察了一段時間,他驚奇的發現,這種現象不是個例,血液中的白血球穩定而持續的在吞噬紅血球。
發現這種奇特現象之後,大量耿彪的血樣被各研究機構分享,他們都非常好奇,怎麼會發生人體免疫細胞吞噬自身細胞的奇怪現象。
在這種現象被多家研究機構反覆證實之後,他們給耿彪的這一獨特病症起了個專門的名詞自體免疫辨識錯亂。
發現奇特病例的訊息在醫學界傳播開來,越來越多專攻於血液領域的專家匯聚過來,共同分享一個新的醫學疑難。
更多的,更詳細的實驗檢測,更多的觀察資料,更多的理論假設,一個圍繞耿彪血液的鬆散研究群體慢慢形成。
大家被共同的興趣,共同的目標匯聚在一起,透過會診,透過遠端研究,透過醫學界內部的各種資訊渠道,共同探尋發生在這個病人身上的奇特現象。
第35章 人民戰爭
透過細緻的研究,專家們發現,耿彪體內的白血球有些特殊,有部分白血球專門攻擊紅血球,對其他侵入體內的細菌不聞不問,而有一部分白血球的功能是正常的,它們只攻擊入侵細菌,而不會攻擊紅血球。
更奇特的地方在於,這部分異常白血球的攻擊行為不是持續性的,只有當紅血球的單位數量高於某個數值的時候,它們才會表現出攻擊行為。
難道這些白血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