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可惜了,本來我還想著能夠和羅營長再次並肩作戰呢。”高原道。
羅毅說:“雖然我們不能和**作戰,但我和老許商量了一下。我們仍然可以發揮一些作用。我們打算派出一支精銳部隊穿插到宣城至漂陽一帶,一方面可以牽制一下蕪湖的日軍。便他們無法趁火打劫,另一方面就是在必要時候配合二支隊接應軍部。”
“這個計戈小軍部同意了嗎?”梁明輝問,像這種部隊跨區調動的事情,基層指揮官是不能擅自做主的。
羅毅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們向軍部發出了請求,和我們聯絡的不知道是個什麼豬頭,他不但不接受。而且還嚴厲地斥責了我們,讓我們不得破壞團結,不得對友軍妄加猜測。”
梁明輝愣了:“他們怎麼會這樣想?”
高原頗為同情地和羅毅一樣苦笑著:“呵呵,老梁,你是不知道,軍部有一幫子人,的確是豬頭。”
梁明輝詫異地看著高原:“老袁,你對新四軍軍部很熟悉?”
“這個”慕名,慕名而已。那幫豬頭的大名,我是聽說很久了。”高原支吾道。
羅毅說:“現在我們決定了。不管軍部怎麼想,我們先把部隊開過去再說。反正我們是遊擊部隊,游到什麼地方都正常。如果沒事,我們就找找鬼子的晦氣。如果真出事了,軍部也就不會追究我們責任了。”
梁明輝提醒道:“羅營長,你可真是膽大妄為啊,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抗命,你有幾顆腦袋夠砍的?”
羅毅憤憤地說:“我認了,軍部如果敢砍我的腦袋,我就投**去。讓他們後悔一輩子。”
梁明輝連忙攔住:“羅營長,千萬別說這種氣的你和你的突擊營都是我們黨的寶貴財富。你放心吧。如果軍部要追究你的責任,我替你申訴,我上書主席給你做主。”
“各位首長,開飯了。”沈紅英敲門進來,對眾人招呼道,看到高原的時候,她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高原連忙走上前,抱歉地說:“紅英。不好意思,我沒讓榮春過來。我和政委都出來了,家裡不能沒人。”
沈紅英道:“沒關係,我懂。這也不是第一次了,我習慣了。榮春現在身體好嗎?有沒有受傷啊?”
“他好得很呢,都胖了。”高原說,“他讓我捎了信過來,還給你和孩子都帶了禮物,你的禮物是我們打鬼子據點的時候從鬼子那裡繳獲的東洋香胰子,給孩子的禮物是榮春親手用子彈殼做的小手槍,都放在警衛員那裡呢,我回頭讓警衛員給你送去。”
沈紅英心裡一陣甜蜜:“你說他也真是的,這天天打仗忙得很,還有時間想著這些。還有,他怎麼好意思讓你幫忙給家帶東西呢。”
梁明輝問道:“怎麼,這位大嫂是,”
高原道:“她是池團長的愛人。是竹園鎮的幹部,羅營長的得力助手和高原一樣,劉榮春現在也是用著化名,叫沈榮春,所以高原稱他為沈團長。
這是唱的哪出啊?梁明輝在心裡嘀咕著。袁司令與羅毅這麼熟,沈團長的家居然也在稀春,而且他的夫人還是羅毅的助手,這裡面必定有名堂。
許良清招呼道:“走吧,大家熱鬧熱鬧。為軍部早日化險為夷。喝一杯去。”
339 事變
凶年示曰倒過,新四軍軍部在猶豫徘徊了數月!久小告別了雲嶺。踏上了北上的征途。這是抗戰以來最冷的一個冬天,軍部及附屬部隊的。口餘名官兵在凜冽的寒風中分三個縱隊陸續渡過青戈江,開向涇縣的洋村、茂林、鳳村等地區。再從那裡轉向寧國方向。
天上下著冬季裡罕見的暴風雨。地上滿是泥濘,新四軍軍部帶著大量的抬重,行進速度十分緩慢,幾千人在空曠的山野裡默默前行。
“老項,形勢對我非常不利啊,情報顯示,三戰區的**七八萬人這些天就在我們周圍運動,一旦發生衝突,我們的兵力才口人,差不多是十比一的差距啊。”葉軍長站在路邊。看著長長的行軍佇列,對項首長說。
項首長不以為然地說:“軍部北移。是我們跟重慶方面已經談好的事情,他們催促我們北移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現在離開,他們應當高興才對,怎麼可能和我們發生衝突呢?”
“此一時,彼一時,前些天顧祝同已經明確通知我們,要北移,只能走銅陵至繁昌江面渡江到無為這一條路,不同意我們東進寧國,否則就是違抗軍令,他就要下達剿滅我們的命令了。”
“直接北上渡江已無可能。顧祝同難道看不出來?他是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