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來的,跟在坦克邊上,一旦中炮,連躲的地方都沒有。想清楚了這一點,他們便下意識地放慢了腳步。與坦克拉開距離。
而坦克兵也注意到了戰場上的異樣,他們雖然藏在炮塔裡,但巨大的爆炸聲還是讓他們乘坐的坦克產生了震動。他們透過觀察孔向外看去時,便發現了邊上被飛雷掀翻的坦克。他們自然知道,能夠把一輛坦克掀翻的炸彈會有多大的威力,他們下意識地加大了油門,試圖儘快地衝上對面的陣地。
“鬼子戰車上來了,發射燃燒彈!”
當坦克衝到離突擊營陣地只有一百米遠的地方時,突擊營的擲彈手利用擲彈筒發射出了燃燒彈,不用說,這些用擲彈筒發射的燃燒彈也是朱山鎮的特產。日軍坦克無處可躲,紛紛中著,車身上燃起了熊熊的火焰。那個年代的坦克可沒有自我滅火的裝置,大火一燒,炮塔馬上變成了烤爐,那些不願意成為烤乳豬的日軍坦克兵不顧一切地掀開炮塔蓋子鑽出來,突擊營士兵哪裡會放過他們,一陣亂槍過去,那些坦克兵便紛紛成了槍下之鬼。
日軍的。輛坦克被飛雷和燃燒瓶消滅了獅,跑在後面的8輛見勢口就在前面的一此日軍十兵見此情景,不知出御況,也隨著一同向後跑,而在後面計程車兵則還在往前衝,兩股人流撞在一處,亂成一團。突擊營的炮手也不客氣,炮彈專門衝著日軍最亂的地方打,一打就一片,而且越打日軍就亂得越厲害。
“混蛋,不許後退,衝鋒!”負棄前線指揮的日軍聯隊長察覺到了士氣的挫折,連忙聲嘶力竭地叫喊起來,催動著士兵繼續向前衝鋒。
“殺給給!”日軍的大隊長、中隊長、小隊長一齊喊起來,分別召集著自己的部隊,恢復衝鋒的勢頭。不過,有一些聰明一點的軍官偷偷摸摸地放慢了自己的腳步,讓自己的部隊落在整個衝鋒隊伍的後面。他們的心理是,先讓別人去消耗一下中國人的彈藥再說吧。
“打,給我狠狠地打!”突擊營陣地上的軍官們也下達了命令,他們已經接到了許良清的指示,這一仗要打出氣勢,要打得鬼子聞風喪膽,唯有如此,後面的仗才能打下去,否則,日軍這樣一輪接一輪地猛攻,突擊營再強也頂不住。
狹路相逢勇者勝,這是羅毅灌輸給每一名突擊營士兵的理念。經過這麼多年的戰火洗禮,突擊營計程車兵們早習慣了與敵人拼勇氣、拼意志。聽到陣地前的日軍士兵像狼一般的嚎叫,看著一波又一波的日軍士兵飛跑著衝過來,突擊營士兵們感到了一種血脈賁張的衝動。他們也同樣嗷嗷地叫起來,向著敵人猛烈地開火。
突擊營的自動火器數量遠遠高於一般的國軍部隊,為了打掉日軍的銳氣,許良清在前沿陣地上佈置了上百挺輕重機槍,子彈也是充分供給,機槍得直呼過癮。
戰鬥迅速地進入了白熱化。日軍士兵在軍官的驅使下,拼命地向前衝著,平端著三八大蓋,邊衝邊扣動扳機。向著突擊營的陣地射擊。在日軍的身後,數十挺九二式重機槍和十幾門步兵炮瘋狂地開火,為衝鋒隊伍提供掩護。日軍的擲彈手衝到離突擊營陣地不遠的地方,架起擲彈筒,發射出一枚枚的榴彈。
“打那個擲彈手!”“消滅鬼子的重機槍!”
“幹掉那個鬼子中尉!”
在一支隊負責的陣地上,施海光在掩體裡舉著望遠鏡觀察著衝鋒的日軍,不斷地下達著命令。姜會明、高佔彪等幾名狙擊手頻頻舉槍,狙殺著那些對突擊營陣地威脅最大的目標。
“轟!”一枚榴彈在施海光的身後炸響,施海光到在了血泊之中。
“擲彈手在哪?狗孃養的,露出頭來讓小爺看看!”姜會明瞪著血紅的眼睛喊道,他一頭衝到施海光身邊,抬眼一看,只見在前面百米開外,一名日軍的擲彈手正拿著一枚榴彈準備放入擲彈筒。姜會明手起槍響,那名日軍擲彈手哆嗦一下就到了下去。他手邊的擲彈筒也偏了方向,把那枚剛放進去的榴彈射到了自己的衝鋒隊伍中,轟隆一聲炸倒了一片。
“副支隊長!你怎麼樣了?”姜會明抱起施海光喊道,施海光雙目緊閉,他的背上中了好幾塊彈片,鮮血染紅了軍裝。
“還有救!”高佔彪衝上來,摸了摸施海光的脈搏,回過頭大聲叫道:“衛生兵,快把副支隊長抬下去。”
兩名衛生兵貓著腰飛跑著過來,先撕開施海光的衣服給他進行了一下簡單的包紮,然後把他搬到擔架上,迅速地順著交通壕抬了下去。
“參謀長,鬼子來得很兇啊。我手下的弟兄已經傷亡過百了。再這樣打不行啊。”張二虎衝進觀察所,抄起一個茶缸大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