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去向追擊他們的國軍反撲,那時候國軍的損失就大了。我覺得,即使要撤,也得全盤考慮,讓南線的國軍與日軍脫離戰鬥才行。”
林竣點點頭:“羅老弟,你說的完全正確,這是從全域性出發考慮的。現在的問題是,憑你們這4四人,能不能把第的師團擋住?”
羅毅道:“要想永遠擋住,肯定不行。但如果組織得好,擋上三五天應當問題不大。”“三五天?”邱涼泉有些驚訝,“憑著4……人,如果能夠把一個師團擋上三五天,那就是天大的戰績了。羅營長真有這個把握嗎?”
羅毅道:“這個嘛,只能是盡力而為了。這樣吧,我馬上向王中將報告這邊的戰況,讓他與薛長官商量一下,儘早作好日軍突破潘家橋防線,實現南北會卑的準備。林兄,如果方便的話,也麻煩你向王中將做一個彙報,給我做一個佐證。”
“沒問題,我一定會如實反映。”林竣答應道。
羅毅道:“那好,鬼子轟炸結束了,我現在就去組織部隊往前沿增援,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先把鬼子這第一輪攻擊打回去。”,
402 血戰
炮聲一停歇,突擊營的前沿指揮官們便大聲地發出了命令。士兵們灰頭土臉地從隱蔽所裡衝出來,撲到掩體裡去。許多掩體在剛才的炮擊中已經被破壞了,士兵們抓緊時間,揮動著工兵鍬,迅速地對工事進行修復。
薛柄文帶領著咖名在鎮上休息計程車兵,扛著各種重武器增援上來了。按照許良清的安排,前沿本來只有;四名士兵防守,現在日軍加大了進攻的規模,羅毅緊急增調了;四人上來補充。
日軍也是熟悉步炮協同的原理的,炮擊剛剛結束,整整一個聯隊的步兵便在坦克的引導下向著突擊營的陣地發起了衝鋒。第的師團共有。輛坦克,天谷直把它們一次性地投入了戰場,希望以絕對優勢的火力摧毀突擊營的抵抗。大群的日軍士兵緊緊地跟在坦克的後面,利用坦克的裝甲為自己提供掩護,向著突擊營的陣地衝來。
“反戰車組準備!”許良清在觀察所裡發出了命令,“鬼子一共有。輛戰車,大家分配好各自的任務,準備戰鬥!”
“老馮,看你的了,你要是能包下鋤戰車,打完仗之後,我給你放假回朱山鎮看媳婦臨時組建的反戰車組組長鬍傳鬥對炮手馮木根說著。
“老胡,你就放心吧!馮木根信心滿滿地說,他是石匠出身,對於搞爆破很有一些天份,現在是突擊營操作飛雷筒最為熟練計程車兵。朱山鎮兵工廠對於飛雷筒這種大殺器進行了持續的改造,使其射擊精度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在幾百米的範圍內,熟練的炮手已經能夠做到指哪打哪了。
“目標,正前方戰車,放”。胡傳斗大聲地發出了命令。
馮木根眯起眼看看前方,估算了一下距離,把發射藥包和炸藥包塞進了飛雷筒的炮口。然後一拉炮繩,發射藥包轟然炸響,把舊公斤重的炸藥包射出了炮膛,不偏不倚正中衝在最前面的一輛日軍坦克。只聽轟地一聲,一團烈焰在山坡上騰空而起,囂張不可一世的日軍坦克整個被掀翻了,履帶斷成了幾截,坦克炮的炮管不翼而飛,炮塔裡的坦克兵一點動靜也沒有。事後才發現,他們在炮塔裡一個個口鼻流血,已經被直接震死了。
更可憐的是跟在坦克後面衝鋒的步兵,他們不像坦克兵那樣有鋼鐵外殼保護,離得近的被直接炸成了肉沫,離得遠的也被衝擊波掀出十幾步遠,滿臉漆黑,死得慘不忍睹。
“兩點鐘方向,再來一炮”。胡傳鬥喊道。
“毒!”
又是一炮,山坡匕又出現了一個殞石坑,四周呈放射狀地倒伏著一圈日軍士兵。
“重炮!中國人有重炮”。
日軍的衝鋒隊伍裡一片混亂,這種從天而降的飛雷實在是太霸道了,巨大的爆炸聲讓所有的日軍士兵都覺得膽戰心寒,而能夠目睹到爆炸現場計程車兵更是感到萬念俱灰。剛才還在和自己談笑的同僚,一轉眼間就被炸成了肉泥,至於那些被爆炸的衝擊波震死計程車兵,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人有一種不寒而慄之感。
飛雷筒是突擊營的獨門暗器,但這東西攜帶不便,尤其是一炮出去就是十幾公斤的炸藥,消耗十分可觀,所以羅毅平素是捨不得拿出來用的。但這一回沒辦法了,正如許良清說的,日軍把主要力量都壓在這第一輪衝鋒上了,突擊營也必須把家底拿出來,硬碰硬,把日軍的銳氣挫掉。
接連幾炮之後,日軍士兵不敢再跟著坦克衝鋒了,他們知道,中國軍隊的“重炮”主要是針對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