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甘,我可什麼也沒看見啊。”羅毅呵呵笑著對甘雨亭說。此前。他已經知道甘雨亭帶上了毒氣彈。本來他打算自己來使用的,但甘雨亭堅決不同意。甘雨亭的理由是。自己反正已經犯了事了。再多一樁也無所謂,再連累羅毅挨一個處分,就沒必要了。羅毅也沒硬爭,他也摸不清,如果自己犯了使用毒氣彈的錯誤,新四軍的軍部會如何處分他,沒準會比**處分得更嚴厲吧?
“我可全看見了邵平貌似嚴肅地說,“我看到廁讓艙裡抽菸,煙太大。把自只都重死了六大家說,是礁刀一
“沒錯!”
“鬼子的菸葉質量真差
“鬼子估計是冷了,拿菸葉烤火呢。要不怎麼會這麼大的煙?。
周圍突擊營和**計程車兵們紛紛應和,甘雨亭衝大家感激地一笑。對於這一次使用毒氣彈,他已經決定不向上級報告了,反正驅逐艦已經拿下來了,用什麼方法,應當是無所謂的吧。民不舉。官不究嘛。他相信,他的部下也不會多嘴多舌。這種場合下,不用毒氣還真沒別的辦法了。
“這艘艦現在歸咱們了,該讓鬼子嚐嚐艦炮的味道了。”羅毅惡狠狠地說,當初定下要完整地劫下這艘軍艦,就是為了用上面的艦炮反過來轟擊日軍。如果不是為了這個目的,他只要讓突擊隊員在軍艦底下塞幾百公斤炸藥就解決問題了。
容守謙和許良清等人都登了艦。容守謙瘸著一條腿,指揮著一群士兵接管了艦上的各個工作崗位。底艙裡的毒氣已經被排空。被毒氣燻死的日軍也被抬出來了,直接扔進了鄱陽湖裡。所有這些工作都完成後,容守謙帶著羅毅、許良清和幾名炮兵來到主炮跟前:
“羅營長,這就是驅逐艦的主炮。口徑毖毫米,射程萬公里,彈藥充足。你就說往什麼地方揮吧
“咱們這些炮兵能操作嗎?”羅毅問道。
“能,我指導他們一下就行了,這和陸軍的炮沒什麼區別……容守謙答道,在海軍裝備方面,他絕對是個多面手。
羅毅道:“太好了,容艦長。這是虯津渡口的地圖,目前日軍的戰車集團正集結在這裡,隨時準備渡河。咱們就狠狠地轟他們
容守謙在圖上比發了一下,說:“這個位置到是在艦炮的射程之內。但我還需要有炮兵校正哨,否則不能確保準確地擊中目標
“這個你就放心吧,我們有校正哨在那附近,可以透過電臺提供校正資料。”許良清說。他一招手,一名電報員跑了過來。對容守謙敬禮道:“容艦長,我現在聽從你的安排。”
“好,那就瞧我的吧容守謙說,“弟兄們,把炮口給我搖起來。準備裝填!”
艦炮的炮口緩緩地抬起來了。容守謙按著地圖上標註的方位,調整好炮管的角度,然後一揮手。一名炮兵猛拉引繩,一枚田毫米的榴彈脫膛而出,飛向十幾公里外的虯津渡口。
“轟!”
炮彈在日軍戰車集團的營地旁邊炸響了。把澄田味和石井等人驚的從帳篷裡奔了出來。
“怎麼回事,中**隊要進攻了嗎?。
“報告大佐,炮彈好像是從東北方向飛過來的,不是南邊。”作戰參謀答道。
“東北方向?”澄田味納悶道。他知道,東北方向已經全部被日軍佔領了,中**隊已經退到了修水河南岸,怎麼可能會留一門重炮在東北方呢?
“打個電話問一下,是不是哪全部隊試炮的時候打偏了。”澄田味說。
“嗚”炮彈的呼嘯聲再次破空而來,這一回,澄田味看弄楚了。的確是從東北方向來的。
“轟!”又是一聲巨響,炮彈不偏不倚地擊中了日軍的重炮陣地,幾門重炮被掀翻在地,連帶著重炮旁邊的日軍炮兵也都飛上了半空。再往後,炮彈便一發接飛了過來。每一發炮彈都不離日軍營地,重炮和坦克這回真的都成了靶子,躲都沒地方躲。
“大佐,為什麼不還擊!”石井衣冠不整地跑到澄田味身邊,“這明顯是中**隊在轟擊我們的營地,你應當讓你的重炮進行還擊
澄田味的作戰參謀無奈地說:“石井君,我們沒有辦法,我們根據彈道的情況計算過了,敵人的炮群是在我們的射程之外。”
“這怎麼可能?”石井怒道。“中**隊有這樣遠射程的重炮嗎?。“這好像是驅逐艦的主炮”作戰參謀遲疑地說。僅從專業知識來說,他對自己的判斷是毫不懷疑的。但從常識來說,他完全不敢相信這個判斷,因為這種主炮是日軍自己的裝備,而且他也清楚地知道。中**隊的海軍在武漢保衛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