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強行渡河。日軍的小汽艇載著步兵一波一波地從北岸衝過來,工兵則忙著在河上搭建浮橋。以便讓坦克渡過河去。
**的陣地位於河岸上的高地,**士兵們冒著敵人的炮火,居高臨下用輕重武器對著渡河的日軍進行打擊。不少日軍的汽艇沒等靠岸就被擊沉了,但沒被擊沉的那些仍在頑強地前進。在距離河岸三四米的地方,艇上的日軍士兵就躍到水中,舉著槍一邊射擊一邊向岸上狂奔。
在步兵衝鋒的同時,日軍的重炮仍在不斷地轟擊著**的陣地,壓制**的火力。有些重炮的炮彈偏離了目標,打在河岸上的日軍卑鋒隊伍中,造成一片傷亡,但日軍對此毫不理會。在他們的眼裡,只要能夠取得勝利,一切的代價都是能夠接受的。
登陸之後的日軍迅速地挖掘出臨時工事,建立起火力支撐點。由於河灘上難以找到合適的材料,一些日軍士兵便把同伴的屍體摞起來作為掩體。重機槍、迫擊炮等裝備都被送上來了,日軍憑藉灘頭的立足點,在重火力的掩護下,向著**的陣地發起了衝鋒。
然而,日軍很快就發現了蹊蹺,在河岸以上大約力來米的地方,傾斜的河灘被人為地切出了一個近乎垂直的土壁,嚴嚴實實地擋住了日軍衝鋒的一一川發個十壁有人多高。除非架梯子,否則沒有人能”去。這就是閏教授設計的阻擊工事之一。日軍渡河作戰,哪裡能想到還要攜帶梯子,大隊的日軍衝鋒到這樣的峭壁之下時,進退不得,只能成為守軍的靶子。
寫到這裡的時候,讓我們緬懷死守衡陽孤城好天的方先覺軍長。據資料載:他在衡陽城外正是利用了把陣地前沿切成幻度角的方法使進攻的日軍不得不架著雲梯進攻,導致了重大的傷亡。方先覺以區區萬名士兵,抵擋住了日軍個師團的進攻,斃傷日軍48萬人。
日軍的汽艇還在拼命地向南岸運送著士兵,而衝上岸計程車兵卻被困在土壁到水面之間區區力來米的灘頭空間內,逐漸擠成了一團。蔡榮基在指揮所觀察到這一情況,不禁大喜,下令全師的迫擊炮對著河灘密集射擊。前沿陣地上的**士兵也都放下了槍,衝到土壁跟前,把數以千計的手榴彈扔向敵人。
迫擊炮彈和手榴彈像雨點似的落在蝟整合團的日軍陣營中,爆炸聲連成了片,日軍士兵的殘肢和槍械滿天飛舞,灘頭宛如修羅地獄一般。日軍在窄窄的河灘上無處藏身,恨不得立馬挖一個洞把自己的腦袋塞進去。有些日軍士兵在河灘上呆不住,便拼命跳進河裡,想游回對岸,**的狙擊手不斷地用冷槍對著河裡的日軍進行狙殺。
“巴嘎,為什麼都擠在河灘上不衝鋒”。在對岸指揮的淺倉狂叫著,命令電報員馬上與灘頭上的前線指揮官聯絡。
前線指揮官縮在一艘擱淺的汽艇後面。肩頭上鮮血直流,斷斷續續地讓電報員把南岸的情況報告了淺倉。淺倉當即下令,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突破土壁,擺脫被動局面。同時下令北岸的日軍加快渡河速度,務必把更多的兵力投送到南岸去。
澄田味指揮著重炮部隊向著**的迫擊炮陣地射擊,石井也把坦克調到了北岸上,用坦克炮轟擊對岸**的前沿陣地。日軍強大的裝備優勢壓制住了**的火力,為灘頭陣地上的日軍贏得了喘息之機。日軍的前線指揮官揮著指揮刀嗷嗷喊叫著,指揮倖存的日軍把同伴的屍體堆到土壁下,墊出了幾條坡道,然後便帶領士兵們順著坡道衝了上去。這是一場無異於自殺的衝鋒,由於登上土壁的坡道有限,日軍只能順著幾條通道往上衝。**把各種火器都對準了這幾條通道,日軍士兵剛一冒頭就被密集的彈雨打得如馬蜂窩一般。但日本人的二桿子勁頭一旦發作,那是連驢都自嘆不如的。一批一批的日軍士兵就這樣迎著子彈衝了上來,只要沒被打死,他們就會迅速地找到掩體,向**還擊。在付出慘重的代價之後,日軍終於在土壁以上建立起了幾個火力點,開始與**形成對峙局面。
一船一船的日軍還在登陸,日軍士兵冒著槍林彈雨在土壁上又挖出了幾條新的坡道,衝上來的日軍越來越多了,**的前沿陣地面臨著被突破的危險。
“全體上刺辦,衝鋒!”蔡榮基下令道。
“殺呀”。前線的**躍出了戰壕,端著步槍向日軍的火力點撲去,灘頭陣地上展開了殘酷的肉搏戰。在近戰中,火器的優勢蕩然無存了,登陸的日軍數量與**相比,處於明顯的劣勢,雖然他們的單兵拼刺能力優於**,但整個局面還是處於迴天無力的狀態。
“嗚”炮彈破空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緊接著,成百枚的炮彈落在了正在廝殺的中日士兵中間。這是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