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手們抓緊時間把飛雷筒拆解掉,從陣地上運下來。還好。這種大鐵桶似的物件可以直接放滾著走,倒不需要花費太多的力氣。
日軍已經發現了突擊營的陣地,坦克炮全部對準了陣地,像不要錢似地傾瀉著炮彈,把陣地轟成一片焦土。日軍的步兵在聯隊長淺倉的指揮下,也蜂擁著衝了過來。重機槍、擲彈筒等好一陣招呼。但突擊營來去如風,豈能老老實實地呆在陣地上捱打。等到日軍衝上陣地時,突擊營士兵已經跑到幾里開外去了。
“這一場戰鬥。幹掉了鬼子編戰車,還有佔門重炮。”甘雨亭像個賣菜的老農一樣樂呵呵地計算著收穫。
“圳。,傷了我的一個大學生!”羅毅罵道,“我跟小鬼子沒完。
甘雨亭詫異道:“怎麼,這個士兵是個大學生?他很重要嗎?”
羅毅道:“他是中央大學的學生,投筆從戎加入了突擊營,如果有個閃失,我沒法向閃教授交代。再說。我突擊營每個士兵都非常重要小鬼子敢傷我的人,我就讓他加倍地償還。”
“哈哈,你還有後手呢?”甘雨亭樂道。他現在越來越期待著羅毅拿出更多的殺招了。
260 灘頭戰鬥
一毅並沒有讓甘雨亭失望,他指揮著突擊營像附骨!”著日軍的戰車集團出小時不停地進行騷擾,把澄田味和石井折磨得精神恍惚。突擊營士兵三五成群地編成戰鬥小組,從日軍意想不到的任何地方發起攻擊,他們攻擊的目標都十分明確,就是日軍的重型裝備。地雷、燃燒瓶、炸藥包等打坦克的裝備被突擊營士兵用得出神入化,等日軍戰車集團最終到達虯津渡北岸的時候,坦克已經損失了的餘輛,火炮也折損了上百門。
“石井君,我們僅僅是在行軍過程中就遭受到這麼大的損失,網村司令官一定會嚴厲處分我們的,現在能夠挽救我們命運的辦法只有一個,就是儘快地突破虯津渡口,將功補過。”澄田味站在修水河畔這樣對石井說。隔著修水河,他可以看到對岸隱隱有一股沖天的殺氣,他知道,**的主力部隊正在那裡嚴陣地待。
石井像注**瘟雞血一樣,完全陷入了一種病態的亢奮狀態。他用嘶啞的嗓音喊道:“大佐,請用你的重炮,把對岸中**隊的第一道防線轟平,為我爭取搭建浮橋的時間,只要我的戰車過了河,勝利就完全屬於我們了!”
瘋狂的炮擊開始了,澄田味集中起勁門火炮,向著蔡榮基師的陣地開火。一時間,陣地上烈焰騰空、硝煙瀰漫,泥土和彈片在空中橫飛,不時有士兵被炮彈擊中,壯烈殉國。
蔡榮基在隱蔽所裡舉著望遠鏡觀察著前沿,落在隱蔽所附近的炮彈把地面震得不斷地抖動,隱蔽所頂上的泥土嘩啦啦地落。“媽的,鬼子的炮怎麼打起來沒完沒了的?炮彈不要錢怎麼著?”一名副官在邊上嘀咕道,“要是咱們也有這麼多炮彈就好了。”
蔡榮基嘆口氣道:“這就是國力的差距了,我們只能用血肉之軀,去抵擋鬼子的鋼鐵。”
“報告,二團的前沿指揮所被鬼子炮彈擊中了,二團長重傷,參謀長陣亡。”作戰參謀跑進來向蔡榮基報告道。
蔡榮基命令道:“把受傷和陣亡的軍官送下去,任命一營長接替二團長的職務。命令前沿,不要怕鬼子的炮火,一定要死守,嚴密監視渡口,不要讓鬼子趁機登陸。”
“是!”作戰參謀跑出去傳達命令去了。
“蔡師長,慚愧啊,二團的指揮所是我專門加固過的,不料竟然會被日軍打垮了,還帶來了這麼大的傷亡。”一旁的閏教授自責地說。
蔡榮基擺擺手:“習教授過謙了,你指導修築的工事都非常堅固,保護了我們很多將士的生命,如果不是你的指導,在這樣密的火力打擊下,我師估計早就崩潰了。至於二團的事情,我已經瞭解過了,只是一個意外,一枚炮彈正好從指揮所的門落進去了,這種事情是誰也沒辦法的。”
“哦,那麼其他冉營的傷亡情況怎麼樣?”
“目前傷亡不大,尤其是重火力點全部沒有受損,閏教授,你是我們今天這一仗的首功啊。現在,請你先到後方去休息,這裡非常危險。如果炮彈蹭破你一塊皮什麼的小羅毅可要跟我沒完呢。”蔡榮基笑著說。
“羅營長他們到敵後去作戰。現在情況如何啊?”閃教授關切地問道。
“他很好,他的任務完成得也很好。
如果不是他們消滅了一部分日軍的重灌備,現在我們承受的壓力還要大得多呢。”蔡榮基道。
經過兩個小時的狂轟濫炸之後,日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