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這樣的風啊?”
羅毅措不及防,被吹得打了一個寒戰,曾珊格格地笑了起來。杜心雨看著曾珊與羅毅打鬧,心裡若有所思。
這天晚上,杜心雨一個人來到羅毅的房間,關上門,坐到羅毅前面。
“怎麼啦?珊兒呢?”羅毅問。
杜心雨說:“她瘋了一天,困了,已經睡了。”
羅毅說:“你也瘋了一天,怎麼不困?”
“我睡不著,想和你聊聊天。”
“怎麼,又想學歌了?”羅毅笑著說,“我離開上海的時候,又買了把吉它,不過不如戴維那把的質量好。”
杜心雨說:“你能教我唱那首我願做長風繞戰旗嗎?”
“那首歌叫《知音》,不過,好像不適合你吧?”羅毅說,“我還是教你一首輕鬆一點的歌吧,比如說《青春》?”
“為什麼不適合我?難道你不能把我當成知音嗎?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心嗎?”杜心雨目光熱辣辣地盯著羅毅問道。
羅毅低下頭,躲開杜心雨的眼神,說:“心雨,咱們之間,真的不太合適。你是上海灘的大小姐,生活安逸慣了。我是一個當兵的,我的宿命就是馬革裹屍。不出兩年,中日之間的全面戰爭肯定要打起來,那時候我就要帶著我的兄弟們上戰場衝殺了,花前月下對於我來說,是很奢侈的。”
“我願意。正如小鳳仙說的,我願做長風繞戰旗。”杜心雨執拗地說。
羅毅嘆了口氣:“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的,你看,我這裡有珊兒和小靜,她們都跟了我很多年,我在她們之間進行選擇,已經要負她們一位了,怎麼可能再選擇你呢?”
杜心雨打斷他的話,說:“其實,我和珊兒、小靜都不一樣,她們不是你理想的伴侶,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羅毅不以為然地說:“你怎麼會這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