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之一就是調查與共軍有關的人員,在中統內部私下裡經常會說起共匪一詞的。
程廷柱臉一沉:“倪站長,你說話注意一點,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共匪這樣話也是你應該說出來的嗎?”
“這……”倪人傑有些語塞,連忙改口道:“不管他是哪部分的,他公然指使部下搶奪我們的槍支,這就是違法行為。程師長,你作為駐軍的長官,總不能看著不管吧?”
“怎麼,羅將軍,你們錯拿了倪站長的槍支嗎?”程廷柱無奈地對羅毅問道,他知道倪人傑是一個潑皮,如果自己對他的話一點反應也沒有,他完全有可能會以此為藉口密告自己私通新四軍。中統特務的能量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這樣一份密報報上去,上峰對自己難免會有一些想法。
羅毅看出了程廷柱的為難之處,便大包大攬道:“程師長,此事是我與倪站長之間的一些誤會所致,與貴部無關。剛才倪站長到蔡府去祭奠蔡師長,由於傷心過度,把武器都遺落在那裡了,我已經讓我的部下把這些武器收拾起來了,打算過一會就送到中統的贛州站去。我部雖然不富裕,但也沒覺得幾條生了鏽的破槍有什麼金貴的。”
“程師長,你聽到了吧,他已經承認了。”倪人傑指著羅毅對程廷柱說道。
程廷柱道:“倪站長,你不是也聽到了嗎,羅將軍答應一會就把武器你們送回去,些許誤會,也沒必要大動干戈吧?你看這周圍有這麼多百姓,萬一鬧出點事來,我們都不好交代啊。”
“好,你不扣人,我扣。”倪人傑說道,他轉過頭對著站在不遠處的幾名中統特務喊道:“你們幾個都過來,把這個新四軍給我扣起來。”
“哎喲,我肚子疼,我上茅房去了。”
“快看,那邊有個小偷……站住,別跑”
“咦,要下雨了,我回去拿傘去。”
幾名中統特務聽到倪人傑的喊聲,全都別過臉去,裝作沒聽見,一個個找著理由撒丫子就跑。這幾個人都是剛才被突擊營收拾過的,現在手上的槍也沒了,赤手空拳地上來抓人,不是活膩了嗎。人家**站在那裡都不動手,他們中統這幾個人能成什麼氣候?
“你們……”倪人傑氣不打一處來,他向站在其他地方的特務看去,眼神所到之處,原本站在那裡看熱鬧的特務立馬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也算是過了一把用眼神殺人的癮,這幾乎就是秒殺啊。
好不容易地,有兩名倪人傑的親信抹不開面子,慢吞吞地走過來了,他們不懂什麼“食君之慄,忠於君事”的道理,只知道如果自己也跑了,回頭倪人傑肯定饒不了他們。
“你們兩個,過去把這個新四軍抓起來。”倪人傑對親信喊道。
“倪站長,就靠我們兩個人?”兩個親信小聲地說道,“站在他身後那傢伙練過功夫,我們倆不是他的對手啊。”
“怕什麼,有程師長在這,看他們敢造次嗎?”倪人傑說道,“快去”
“是……”兩個親信硬著頭皮向羅毅走去,離著好幾步,臉上先堆滿了笑容:“這位先生,那什麼,我們倪站長想請你去坐坐,兄弟這是奉命行事……”
“抨抨”完全不出所料,沒等他們把話說完,邵平便出手了。他向前邁出一步,擋在羅毅向前,然後飛起右腳,對著兩個特務的胸口各踹了一腳。兩個特務慘叫一聲,來了一個屁股向後的平沙落雁,跌到十幾步開外去了。
“程師長,現在你看到了吧?”倪人傑來勁了,他剛才讓兩個親信去抓羅毅,就是為了逼羅毅的人出手,只要他們當著程廷柱的面打人,程廷柱就不能再裝聾作啞了。
兩名被邵平踢出去的特務聽到倪人傑的話,忍不住在心裡把倪人傑的全家女性都問候了一遍,你***的想施苦肉計,你倒是自己上前去啊,讓我們白挨這兩腳算怎麼回事。他們生怕倪人傑讓他們再來一次,於是索性躺在地上不起來,抱著胸口哼哼唧唧地裝死。
“這個……”程廷柱倒真讓倪人傑給將住了,突擊營的人當著他的面把中統的人給打了,他畢竟帶著一營兵在旁邊,完全不吭聲肯定是不行的。但真要讓他去抓羅毅,他也滿心不情願,再說,羅毅的兵就在羅毅身後不遠處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如果真要動羅毅一下,兩支部隊就真得火拼起來了。
“你還沒完了。”羅毅也看出了倪人傑的詭計,打心眼裡對這人的人品噁心到了極點。他乾脆走上前一步,一把揪住倪人傑的衣領,把他從程廷柱身邊拉過來,左右開弓,啪啪啪地連扇了他七八個耳光。
“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