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術的仵作。直到現在,除了少數大都市已採用正式法醫以外,這班人還操著生死人命的實權。但在現在的科學時代,暴徒方面的知識既日新月異,這班人憑著些一知半解而大半限於傳統的迷信的經驗,又怎能應付?因此結果便”
我耐不住插口道:“是的,這個司法上的問題當真非常重要。但你今夜叫我到這裡來,是不是就要和我討論這檢驗科學的問題?”
霍桑又笑了一笑,也抽出了一支紙菸,緩緩用打火機打火。
他笑道:“唉,包朗,你的躁急的脾氣,畢竟一輩子也改不掉哩!
我道:“但你明明說有一種奇怪的東西給我瞧啊。
霍桑點點頭,伸手從那件竟華出品的玄色譁嘰的短褂裡,摸出那本光滑的皮面日記簿於來。他從日記簿中翻出了一張摺疊的白紙,遞給我瞧。
我疑惑道:“這就是你所說的奇怪東西嗎?
霍桑銜著紙菸,輕描淡寫地點點頭。
“正是。你姑且把紙展開來瞧瞧再說。
我的疑惑仍沒有消失,也許霍桑故意和我取笑。我一邊瞧瞧那紙,雖還沒有展開,但已見有鮮紅的顏色從紙背上顯露出來。我把那張折成兩疊的紙,很小心地展開。我的眼光在紙上一瞥,果真有些驚異。現在我把那紙上的紅字,照樣印在下面:
我瞧了一會,不禁自言自語地說:“真奇怪!這不像是一道符。”
霍桑噴了一口煙,答道:“當然不是。道士先生畫符,得用黃表紙和銀硃。這卻是一張優等的舶來信箋,用的又是紅墨水。”
我又說:“字型也怪得很,又不像是什麼一筆草書。”
霍桑點頭道:“是的,我們如果要假定這法書的名稱,可以叫它符咒型的杜撰草書。但現在你且瞧瞧。你可識得出是什麼字?我知道你是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