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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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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恨那位存在,是它把你帶到危險之中?”奧羅羅不禁問道,她和琴一樣,還是首次聽埃瑞克談起自己的往事,那位偉大的存在操縱世界的力量叫人震撼,可埃瑞克的經歷更讓她關心,他的過去就像籠罩在黑暗裡一樣,除了教授窺得一斑別人無法得知。

“我們稱它為主神----我不能說我從來不曾痛恨過主神,但它賜予我的寶貴經歷要遠遠超過我失去的能力和寶物。”

“既然它是那麼偉大,你還敢在逃出來以後又一再溜回去?”琴搖著酒杯,似笑非笑的問道。

“我並非妄自尊大,是主神自己給了我鑰匙,也許當我在世界之間穿梭的時候,正在他的注視之中,這誰又知道呢?”埃瑞克淡淡的說道。

“不怕被逮住?”

“慣盜往往選擇他們熟悉的場所下手,皇帝的庫房也有不設防的時候,主神太偉大,而我太渺小,和風險比起來,我選擇相信它的承諾,不會再把我們這些離開的人置於管束之下。”

三個人泡在水裡聊著天,誰也不提外面的事,直到時間逐漸消磨過去,琴才擺動長腿邁出浴池,她向埃瑞克回眸一笑,埃瑞克會意的站起來。

“我先來。”奧羅羅說話不多,一直在注意他們,這時她搶在琴前面拉住了埃瑞克。

埃瑞克伸手做出請的姿態,奧羅羅裹著浴巾,含羞帶怯的伏到池邊。

看著好友暈紅的臉頰,琴吃吃笑了起來,豐腴的身體在笑聲中輕輕擺動,她的笑聲有種蕩人心魄的意味,和平時的爽朗截然不同,奧羅羅咬著牙,只當沒聽到。

隔著浴巾,埃瑞克把手按在奧羅羅的背上,沿著脊椎一路向下,直到尾骨尖端,奧羅羅身體猛的一震,全身都隨著這一抹酥麻起來,同時又有一股讓她寒毛直豎的酸意從尾椎湧起,一直上升到頭頂。

埃瑞克的手抓著她的肩膀,從上向下按到指尖,手指經過之處,連串的骨骼扳動聲響起,關節間像脫了臼一樣鬆垮垮的,卻又沒有一絲疼感,甚至沒有虛弱麻痺的感覺,只有一種極端的鬆弛,好像神經中樞被熱水泡開了一樣,完全提不起勁。

他的手劃過身體的時候,好像帶著靜電場,讓她有種微微的痠麻,而當他用力壓下來,這種難忍的感覺被強行滲透進體內,把她的靈魂揉碎。漸漸的,奧羅羅覺得自己體內彷彿有一個無形的器官覺醒了,它開始有了自己的意志,想要用盡力氣歌唱出來,但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使她制止自己的身體這麼做,今天這樣已經太出格,她必須給自己保留最後僅存的尊嚴。

撫動像流動的波濤一樣源源不斷,撥動著奧羅羅的心絃,她像是行走在鋼絲上的表演家,隨時會被愉悅的潮水打落大海,這潮水一波接著一波,撲天蓋地的湧過來,把她的理智打得潰不成軍。

終於她放棄了努力,任由自己的本能掌控,略帶沙啞的呼聲從喉間響起。

琴不知何時離開了浴室,來到外面的休息間,她不敢再聽下去,身體和手掌之間的碰撞聲已經太過火,奧羅羅失控的呼喚讓她的心底更加焦灼,好像另一個自己拼命的想要掙破約束,從鐵幕的後面擠出來。

她側臥在一張浴床上,背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好像這樣可以把自己和罪惡之源隔開。

“她睡著了。”一個聲音透過蒸汽傳來,好像是從遙遠的高空發出,劃過無限的空間在四面迴盪著。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琴和體內的另一個存在同時安靜了一瞬間。

然後一隻手放在她的肩上,琴的身體劇烈的顫了一下。

“你害怕我?”埃瑞克說道,像詢問又像敘述。

琴想反對,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

“有恐懼,也有期待。”埃瑞克自顧自的說著,手拂過薄薄的浴巾,好像下面不餘寸縷,每一下摩擦都帶著靜電一樣的微微刺痛,挑動著琴心頭未熄的火焰。

他開始按壓起來,現在輪到琴來體會這種無邊的酸意。

她像奧羅羅一樣咬著牙不說話,生怕一開口就會像好友那樣吶喊出聲。

“你在害怕什麼,害怕另一個你?”埃瑞克的話讓她的身體猛的跳動一下,但一記大力的抽打把琴打回原地。

被擊中的部位火辣辣的疼,這激怒了琴。

“你不也是一樣,腦子裡被人封鎖著東西。”她反擊道。

“你猜到了。”埃瑞克不以為意的道。“不錯,其實我們很像,你就像我的姐妹,你和教授的關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