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城市又一個城市,向華盛頓前進。”
接下來發生的不必弗瑞說明,埃瑞克也知道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退伍士兵從五月堅持到七月,沒有像外界想的那麼吵鬧,他們克守秩序紀律良好,有些人離開,最後仍有兩萬多人堅持下來。此時已漸入炎炎夏季,從六月進入七月天氣更是越來越熱,營地的衛生狀況迅速惡化,食品供應也日益緊張,老兵的組織者日益憂慮,但比他們更憂慮的是國會山的政客,終於有一天衝突爆發。
沒有回憶那段悲慘的往事,弗瑞卻先記起了美好的一面。
“那時學校、公共汽車和電影院仍實行種族隔離,營地中的老兵卻不分白人和黑人一同生活、一同工作、一同吃飯、一同娛樂,這是我所記得的第一次大規模種族混同的努力。”
然後坦克第一次在首都的大街上隆隆駛過,衝進了和諧的營地。
“……街上到處是人群,許多人帶著妻小,但大都被騎兵驅趕離開大街,一些戴著防毒面具計程車兵向人群投擲催淚彈。催淚彈的爆炸引起多處著火:軍械庫附近這些退伍兵塔起的臨時窩棚開始燃燒……我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
低下頭默默哀悼了片刻,弗瑞摸了摸黑色的眼罩做出最後的總結。
“所以從那時我就明白,如果可能的話,就要一直保持自己的價值,否則遲早有一天會被人拋棄。”
“有道理,尼克。你說的有道理。”埃瑞克表示同意,他不能不同意。“肯尼迪希望世人不要總問國家為個人做了什麼。而是要他們自問為國家做了什麼,事實上這句話反過來問才是正理…………很多人為了國家付出太多,而國家對真正有功之臣的回報卻太少,雖然也不乏特例,但在多數風波中,最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