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皇上啊,把這座園子賜給咱們娘娘了。”
寧香瞪大眼睛:“這可真是好大的恩賜!這山,這水,這林子,還有這樓閣,都是咱們娘娘的了?”
春茵還要再答,李進朝突然輕咳一聲:“你們倆都消停點。沒瞧屋裡燈都滅了嗎?這可是皇上和昭妃娘娘的合巹夜,若是驚了駕,都別想活了!”
李進朝這樣一說,眾人立即秉息凝視。
果然,屋裡已經暗了下來。
似乎還隱約聽到衣裳的細微聲響。
中間似乎還夾雜著天子低聲乞求的耳語,還有東珠欲語還休的推脫。
春茵與寧香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羞紅了臉,趕緊低下頭,不敢言語。
李進朝卻壞壞地笑了起來,揮了揮手,讓侍衛們再退得遠些。
費揚古面無表情地退了出去,心裡被異樣的感覺填得滿滿的,彷彿一時間不能呼吸。原來真的到了這一日,他才知道自己是這樣難過,是痛徹心底地難過。
突然間,只聽得屋裡傳來東珠的一聲驚呼,那聲音帶著哭腔,蘊著委屈和驚訝。
隨即是少年天子壓抑的低吼。
很快,室內的燈重新點燃,外面的人不知情形如何。
李進朝推了春茵一把,春茵只得著膽子上前,走到門口低聲問道:“主子,可需要奴才進來服侍?”
春茵話音未落,只聽到天子的回應:“都退得遠遠的,誰也不許進來。”
眾人莫名其妙,再次悄悄退下。
屋內。
東珠藏在錦被中歪躺在床上,面朝裡側蜷縮著身子,有些瑟瑟發抖。康熙坐在外側,欲拉開被子,卻被東珠的手擋在外面。
康熙頗有些無奈:“讓我看看,到底怎麼了?”
東珠帶著哭腔:“誰要你看,都是你欺負人!”
康熙伸手摸了摸東珠的頭:“我哪裡知道你喝了兩杯酒,就會起風疹,以前在宮中大宴小宴,也沒少見你喝酒,沒這個毛病啊!”
東珠越發委屈:“誰知道你這酒裡放了什麼。如今我身上是又疼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