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是有雄略的人,要不是王爺橫空出世,你我恐怕日後都得向此人稱臣。”虞世基如此說道,讓溫彥博也是一愣,不過卻也不得不承認虞世基的話有道理,李淵在關隴世族裡看著不顯山露水,可是關係卻盤根錯節,複雜得很,尤其是晉陽一帶。
“好了,咱們不談公事,不如說說兩位王妃何時生產?”虞世基把話題扯開了,不過心裡面卻也是盤算著,自己是不是要去找魏徵這個和長孫無忌一樣,同為漢王的心腹談談。漢王府外,王世充和唐儉幾乎是前後腳到的,不過唐儉卻給攔了下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王世充在自己的面前大搖大擺地進了漢王府。
“唐大人,咱們回頭見。”王世充進去之前,還不忘調侃唐儉三聲。誰讓唐儉自視清高,住進驛站的時候,對他這個武人不屑一顧,他王世充不是什麼大方的人,記仇得很。
“為什麼他們能州,我可是奉了衛大將軍也命而唐給看到王世充臨縣…膽的譏笑,卻是再也忍不出,不由朝門口處攔住自己一行人的北府軍士兵大
道。
“什麼衛大將軍,我等不曾聽說過,這是大王妃親自下的命令,你要再敢大聲喧譁,驚擾了王爺病情。小心我等手中刀劍無眼。”王府門口守衛的北府軍老兵可不管唐儉抬出的衛玄,只是手按腰間刀柄,神色不善地說道,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身上殺氣猶重,尤其是此時說話時聲音兇狠,更是叫人望而生畏。
唐儉雖也是世家子弟出身,練習武藝。可終究只能算是個文士,如今又是在漢王府前,哪敢造次,最後也只能硬生生地忍下了這口氣,臉色鐵青地轉身朝身旁的隨從大聲道,“我們走。”說完卻是去了漢王府前的栓馬柱,取了馬而去。
“哼,什麼玩意兒,我呸。”看到唐儉等人離去,那為首的老兵軍官卻是狠狠地衝著一行人的背影罵道。
漢王府內,王世充坐在大廳裡,一杯茶接著一杯茶地喝著,可是卻始終沒人來帶他去見漢王,當手中的茶杯再次空掉時,他不由苦笑了起來。看起來漢王是鐵了心不想摻和進這立新君的事情裡來。
後院內,郭孝恪聽著幕稟報的蘇吉利說王世充毛經回去了後,也不由對王世充高看了一眼,這是個聰明人,只可惜歷史上起家太晚,又沒有李家那麼厚的家底,才輸掉了洛陽。
“王爺,該你下了。”王遠知見郭孝恪有些走神,不由笑道。自郭孝恪回來後,他便出了閉關的靜室,當然對外是說來探視漢王病情,本來王遠知以為郭孝恪會對自己也是裝病演戲,不過來了之後才發現郭孝恪準備好了上好的茶水,已經在等著他了。“法主,本王認輸了。”郭孝恪雖然棋力高強。可是王遠知從浸淫棋道,至今已有七十多年,不是他所能比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面對王遠知這個長者,他生不出半分爭勝之心,他那手屠龍的殺棋卻是使不出來,再下也只是浪費時間。
“王爺的棋力,老道不如,不過是王爺相讓罷了。”王遠知笑了起來,雖然只下了七十餘手,可是他對郭孝恪的棋風已然瞭解在胸,更何況他年事已高,郭孝恪要是跟冉認真下,他贏不了。
在一旁觀棋的孫思邈不由在一旁道,“王法主,王爺這是跟你下棋沒勁。”孫思邈和王遠知年紀差不了太多,他這個藥王也是給人叫做活神仙,以前和王遠知也有過交情,因此兩人是平輩論交。
“孫道友說得是。”王遠知笑了起來,孫思邈的心思清淨無垢,心直口快,正和道家的天人合一。他是引為知己的,只是孫思邈向來行蹤不定,如今他到是沒想到孫思邈竟是在漢王府裡住下,這也讓他對郭孝恪的好感更深。
潘師正雖然是王遠知的關門弟子,欽點的下任茅山宗掌教,不過卻一直都是負責打理俗務,並不知道孫思邈和王遠知相識,此時見到也不由心中吃了一驚。
“不如先生和法主來下一局。”郭孝恪在旁道,王遠知雖是茅山宗掌教,這次為了他親自出山,可以說大半也是為了道門日後的前途而來。但他對王遠知卻是有種親近感。
“王爺,老道年紀大了,再下一局,卻是下不動了。”王遠知搖頭道,他今日來,還是為了上清派和道門的日後之事。
郭孝恪看到王遠知臉上露出的神情,也知道這位地位尊崇的道門第一人怕是有正事要和自己商量,於是便讓邊上的蘇吉利撤了棋盤而孫思邈亦是和潘師正以為兩位王妃診脈為由離開了。
“法主,有話但講無妨,要是本王能辦到的,絕不推辭。”郭孝恪看向了王遠知,親自為王遠知斟茶道。
“那老道就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