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帝確定的君王也一樣,因為上帝是不會安排一個暴君來統治虔誠的信徒的。”
“說的對。如果是在一個共和制的國家,貞德就絕不會遭到這樣的待遇。因為有人民站在她的身後。”博雷利跟著附和道。不過他對楊紹清與顧炎武的假設,實在是不敢恭維。想到這兒,他不由又補充道:“其實,楊、顧你們兩個假設根本就不可能發生。貞德雖然英勇也受人愛戴。但她只是一個奧爾良農家少女。就算查理七世賜予了她貴族稱號,還是一個沒有貴族血統的女子。任何一個國家的民眾都不可能接受一個平民女子當國王的。”
“難道在歐洲國王只能由貴族做嗎?可是你們剛才不是還說人生而自由嗎?既然生而自由,那貴族與平民又有什麼區別。為什麼貴族能做國王,平民就不能做。”楊紹清不解的問道。
“人確實生而自由。但貴族擁有領地,併為國家常年服役,他們當然能擁有與之對應的權力。”一直沒發話的波意耳想當然的介面道。正如他所言,雖然已有不少學者認識到了貴族世襲制的荒謬。但在這個時代的歐洲,貴族在民眾的心目中還是佔據很高地位的。
“可你們不是砍了國王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