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從嘴到心皆都苦澀無比。
“老彭,你拿著這礙事的東西幹嘛?”鐵莘瞥了眼氣喘吁吁的彭施民,下山的路徑異常陡峭,他懷裡還抱著那面神鼓,行路不便,好幾次都差點滑倒,在鐵莘想來,神鼓存在的意義便是開啟禁宮入口,此時它的使命已經完成,根本沒必要再費力帶著它。
彭施民喘了口粗氣,認真地道:“這可是件寶貝!除了那幾幅壁畫,這是唯一能證明神女國曾經真實存在的證據了!”
“真是個書呆子!”鐵莘沒好氣地嘟囔了一句,大步流星地朝山下疾奔而去。
唐離欣喜若狂地朝下方的秦麥叫道:“麥子!你沒事吧?郝韻怎麼樣?”
秦麥也看到了出現在岸邊的眾人,他聽不到唐離等人的喊聲,擺手大聲招呼道:“下來的時候小心些!石階滑的很!”
他的話音剛落,一條黑影便從湖岸上方落了下來,“撲通”一聲,漸起老高的浪花,隨即鐵莘的大腦袋露出了水面,“麥子!你他媽的嚇死我了!”鐵莘手忙腳亂地刨動著向秦麥所在之處游來。
秦麥沒想到鐵莘居然採用瞭如此直接的方式,那曲與阿里地區是西藏溫度最低的區域,便是六月時節,夜晚的氣溫也只比冰點略高,這湖水更是異常冰冷,秦麥慌忙朝唐離等人連連擺手,做出攀爬的姿勢,示意眾人切不可模仿鐵莘的做法。
讓他鬆了口氣的是,不消片刻一條繩索自岸邊垂了下來,唐離、白拉逐一攀下了石階。
這時,鐵莘已經游到了洞口前,秦麥伸手將他從水裡拉了出來,“你要是死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