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通紅的唐離咬牙道:“他也發作了!”
秦麥心情沉重地檢視了鐵莘的情況,與郝韻、黃平一般無二,鐵莘雙頰赤紅,身體卻不停地哆嗦著,三者唯一的區別是郝韻與黃平並沒有發生浮腫的現象,而鐵莘則腫的如同充了氣似的,連面板都好像變得透明瞭,讓秦麥想起了一句成語“吹彈可破”。
李淳風這時也已經醒來,部隊裡計程車兵總是保持著一種極其固定的作息時間,這種生物鐘一旦形成很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改變,當然鐵莘是個例外。
“淳風,你馬上趕往縣城與吳書記取得聯絡。”秦麥面沉似水地吩咐道,“我請他尋找的藥不管找到幾種都馬上派人送過來!記住,一定要快!”
李淳風從秦麥不容置疑的話語中聽出來這件事的重要性,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他毫不猶豫挺胸敬禮,轉身快步向外行去。
“等等。”強巴急忙招呼道,秦麥等人不解地望向他,強巴心中一急,漢語說的就有些磕巴,比比劃劃地道:“我知道一條近路,讓我給李同志指路吧!”
鐵莘、郝韻和黃平三人此時的情況已經是危在旦夕,正是分秒必爭的時刻,秦麥點頭,緊緊地握住強巴的手,“早去早回,一路小心!”
兩人冒雨向村口奔去。
儘管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秦麥和唐離還是有種天塌了的感覺,強巴的妻子屏息靜氣地立在一旁,緊張不解的目光在昏迷的鐵莘、面色沉重的秦麥和唐離身上掃來掃去。
“我們現在怎麼辦?就這麼等下去?”唐離原本嬌嫩的肌膚因為連日的烈陽暴曬泛起了淺淺的暗紅皸紋,圓潤的下頜也漸現尖削。
就連秦麥看到鐵莘恐怖詭異的形容也感到觸目驚心,更何況一直對鐵莘、郝韻之事揹負了極大愧疚的唐離!
秦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