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莘聽他說的篤定,歪著腦袋觀察了良久,也沒看出這一紅一黑兩個圓盤哪裡像太陽和月亮,他不敢反駁郝韻,只能小聲嘀咕道:“我看更像燒餅。。。。。。”
“不是太陽和月亮。”唐離忽地開口道,“也不是燒餅。”
“那是什麼?”連走在最前面的秦麥都停了下來,五個人異口同聲地問道。
眾人都愣了片刻,笑了起來,讓緊張的神經得到了少許的放鬆。
唐離抿了抿嘴唇,注視著那造型詭異的壁畫,眼中射出複雜的神色,“我覺得是眼睛。”
鐵莘失笑道:“唐大小姐,您這想象力也忒強悍了吧?誰的眼睛能長這樣啊?還是一黑色一紅色的?”
其他人也都附和著笑了兩聲,可看到唐離痴痴地彷彿根本沒聽到鐵莘的玩笑一樣注視著石壁上那兩個圓盤,心頭不由得升起絲絲的詭譎氣息,再看那一黑一紅兩個頭顱大小的圓盤,只覺得一個殷紅似血、一個漆黑如墨,越看越像一雙詭秘的眸子正冷漠地盯著自己。。。。。。
一時間甬道里寧靜無比,此起彼伏的急促喘息清晰可聞。
秦麥隱約聽到了一陣若有若無的奇怪聲響,就像遠遠傳來的飛舞的蜂群發出的嗡嗡聲,側耳仔細去聽時卻又什麼都聽不到了。
他以為是自己過於疲憊緊張造成的幻聽,做了兩次深呼吸,再去聽時果然沒有任何的怪聲,不禁暗笑自己緊張過度。
“你們怎麼了?”秦麥邁步,卻被腰間傳來的拉力給扯得不能前進,回頭一看那幾位正面色灰白地發著愣。
離他最近的鐵莘打了個激靈,朝牆壁指了下,“唐大小姐說那兩個球是雙眼睛!”
“哦?”秦麥不以為意地看了眼他指的方向,笑了笑,對兀自注視著石壁的唐離道:“丫頭,我還不知道你對繪畫也有這麼高的造詣呢?”
他早看過那兩個奇怪的圓盤造型,想來想去也不能把它們與眼睛聯絡到一起,倒是覺得彭施民和郝韻的說法有幾分可能。
唐離的身體震了下,望向秦麥欲言又止,勉強地擠出個蒼白的笑容,“我也是瞎猜的,就像抽象畫一樣,還不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