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女人的性福!我絕對不會像花轎內強暴你的混蛋那樣對你的,我會給你最好的,最強大的!”蛋腚此時卻不合時宜的再次開口。
“蛋腚,你閉嘴!”焱兒猛地打斷了他,心底的傷痛突然被人挖出,焱兒覺得自己此刻是赤果果的暴露在眾人面前。
這比不穿衣服走在街上還要讓人難以接受。
有些傷痛,壓在心底只是塊石頭,一旦將其挖掘了出來,便是一顆炸彈。
“焱兒,你是否也不想跟九哥哥走?”沉默了片刻,言裴軒突然開口,神情早已恢復一貫的溫文爾雅,柔情萬種,他看著焱兒,心底那種抓不住她的感覺再次瘋狂地襲來。
他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做些什麼了。
“我是耶律拓的妃子,除非他休了我,否則,我是不會離開的。”
焱兒的堅決和從容讓言裴軒感到吃驚,他明白,這其中定是有他不知道的糾葛在內。
“姐姐,你究竟怎麼了?你忘了這個混蛋強行闖入蒹葭閣挾持了你,還用雄黃害得我差點喪命,你都忘了嗎?”蛋腚難過的看著焱兒,咬咬牙,氣憤的別過臉去。
焱兒微怔,失神的看著蛋腚的側面,他怎會忘了呢?那日,蛋腚為了救她被耶律拓的雄黃所害,只是,那時,受傷害的是她和蛋腚,此刻,卻早已物是人非。
她欠耶律拓的還沒有還清,她一直在等待一個機會,徹底的償還一切。
耶律拓微眯起黑瞳,心底,卻有一絲異樣的情愫滋長,剛剛蛋腚的話砰然擊中他的大腦,什麼叫被人劫持花轎,被人強暴?這是怎麼回事?
他記得剛剛去大梁的時候打探過一些訊息,只聽說是大梁的鄭皇妃被人劫持了轎子,被一群豬給強暴了,怎麼會是她?
沉默了片刻,耶律拓甩甩頭,不讓自己滿腦子都被言焱兒佔據。
耶律拓回過神來,鼻子裡冷哼了一聲,轉而又看向言裴軒。
“皇上,你大梁國的風俗可真是奇怪,竟然喜歡帶著個妖怪在身邊,看來,我大漠的子民真是應該重新認識一下貴國了。”耶律拓滿含嘲諷地開口,眼前的兩個男人,不管是言裴軒還是蛋腚,都是他恨不得除之後快的角色。
“你才是妖怪呢!你這個愛吃大蒜的蠻夷妖怪!你看清楚了!小爺我是至尊蛇王!睜開你的綠豆王八眼看好了!!”
蛋腚氣得跳了起來,如今,他已經長大了,雖然臉上有一塊胎記,但是他已經不再是昔日那個十歲孩童,而是擁有無上法力的至尊蛇王,只不過,他的法力在遭受了那次雄黃的洗禮之後,還需要一年的時間才能完全恢復,這也是他為何不立刻端了耶律拓老巢的原因。
當日,他在蒹葭閣顯出了原形,生怕被人發現遭受滅頂之災,這才躲進了深山裡面修煉,沒想到,等他下山之時,焱兒姐姐卻已經嫁人了,他只有去找言裴軒,跟他一起來大漠。
可是他沒想到,焱兒姐姐對這個耶律拓的態度轉變得太快了。
而耶律拓對蛋腚的忍耐也已經到了極點,只是,他不想自己動手,由他的小火兒親自來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妖怪,肯定要比他出手來得痛快。
耶律拓冰封的視線轉向焱兒,唇邊揚起冷酷的笑容,他眸中的深意讓焱兒身子一顫,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的好王妃,你整日總是嘴上說以後要如何如何的對本王子好,但是本王子卻沒有看到你的誠意,今天,不如就讓本王子見識一下。”耶律拓逼近焱兒,黑瞳燃起冷冽的火焰。
焱兒迎上他的眸光,心中,似乎已經明白了耶律拓要說什麼。
“王妃,你替本王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蛇妖。”耶律拓肆意地笑著,瞳仁溢滿嘲諷。
“你、你卑鄙無恥!”蛋腚再次跳了起來,狠狠地瞪著耶律拓,幽綠的豎瞳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身上的衣衫再次無風炸響,發出嗚嗚的聲音。
焱兒淡淡的看了耶律拓一眼,來到了蛋腚面前。
“姐姐,你不要聽他的話啊!你不。。”蛋腚看不穿焱兒的表情,頓時委屈的喊了起來。
“蛋腚,你別說話。”焱兒制止了他,順便拉起了他的手。
“到姐姐房裡去,姐姐有話問你。”焱兒淺笑著,拽著有些發愣的蛋腚就往外走。
“言焱兒!”身後,耶律拓的聲音充滿威脅冷冽。
他要的,不是她帶著別的男人揚長而去,而是要看到她崩潰的神情。他要的是折磨,而不是彼此的解脫。
焱兒回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