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她雖好奇,但識趣的未多問。後來吃飯時,宗綾與解情說了自己那給醫館爭氣,並激怒韓若珺的方法。
解情想息事寧人,可架不住宗綾非得招惹韓若珺的決心,便隨之去了。
飯桌上邊吃邊聊了些話後,宗綾就牽著秦洬一路走著朝王府去。
秦蒙湛的效率也是很快的,宗綾與秦洬離開沒多久,秦蒙湛的親信杜勳就領著一干脩王府的精衛來到醫館門邊嚴家看守著。
宗綾與解情說過這事,所以解情並不覺得意外,只轉身又去了後院。
宗綾與秦洬回到凊王府中,宗綾就迫不及待去到秦洬的書房拿起紙筆開始給遠在隱州再山蓮庵的娘寫信。如今的她日子過得挺好,身上也沒什麼大事發生,信中說的也都是日常的瑣碎之事。
寫了信裝好,她交給驚奕,由驚奕派人傳信。
宗綾拖著下巴看著窗外的夜色,嘆息道:“算日子,也沒與娘分開多久,卻是又想得緊。”
“別想。”秦洬抱起她就進了房間往浴池間走。
進去後,宗綾馬上從他懷裡跳了下來,道:“今晚我可不與你玩,我要洗澡睡覺。忙一天,我也累了。”
“好。”秦洬當著她的面脫了自己的衣服,就邁入了浴池。
縱使已經看了他的身體無數遍,宗綾瞥過後,仍舊是覺得頭身發熱,臉蛋通紅。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這廝的身體也太有誘惑力了,體態勻稱,修長結實,只看一眼,反而自己覺得口乾舌燥了起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背過身脫了衣服進入浴池後,馬上去了另外一頭給自己清洗身子。可那廝的存在感實在太強烈,哪怕浴池很大,與他用一個浴池的她,仍舊覺得這水莫名很熱。
她正是懊惱自己心神不定,被美色。誘惑之際,灼燙的身體從她的身後將她密不透風的裹住。
她打了個激靈,明明想掙扎的,卻抬不起手,整個人的力氣在他舔舐她耳朵的動作中軟了下來。
秦洬在她的耳邊笑道:“有時候那般主動,有時候又這般矯情,你還真善變。”
宗綾撇嘴道:“我是真的累,可是經不住誘惑,這不怪我。”
秦洬掰過她的臉,吃上她的嘴,就著這個姿勢來了。
兩個人都年輕,且對彼此的感情夠深,行房就是一種最食髓知味的沉淪。他們在浴池間呆了許久,才由秦洬抱著宗綾回到房間。
兩人光溜溜的在薄被裡面又抱在了一起。
後來宗綾軟弱無力的趴在秦洬的懷裡,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可還不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難過道:“我想給你生孩子,我究竟何時才能懷孩子?”
她是真的很想生屬於她和秦洬的孩子。
曾經不願承認的事,如今她都願意承認。她就是喜歡他,喜歡到願意為他做一切事,生好多的孩子。
秦洬低頭安撫性的親了親她:“別急,很快的,其實晚點生也好,對身體好。”
“我心急嘛……”宗綾摟著遒勁有力的腰,蹭了蹭他的胸膛,嘟嘟囔囔間,終於入了夢。
秦洬緊摟著懷中人,享受著兩人的身體親密無間的感覺。
這幾日,頤明醫館有脩王府的人嚴加看守的場面,吸引了不少路過的百姓圍觀。常出沒於這附近的人都知道,這由幾個姑娘開的醫館,從前年初開時,就頻頻發生讓人覺得稀罕的事。不僅常常有貴人出入,裡頭那兩個漂亮的姑娘轉眼自己也成了貴人,現下一個還拿下了大名鼎鼎的凊王爺,成為了最尊貴的凊王妃。
現在又由脩王府的二皇子親信親自領著脩王府的侍衛在這裡當護衛,百姓覺得這還真有點不像是開醫館的。
再說,本事都那麼大,還開著醫館做什麼呢?
這事,很快就傳入韓若珺耳裡,韓若珺聞言自然是氣的小臉通紅一片。她緊握著拳頭,氣道:“表哥這是何意?竟然如此護著那個醫館?”她只是想讓解情一無所有,不想醫館卻更好,還有了脩王府的相護。
韓躍:“屬下不知。”
韓若珺揮手:“你先下去,讓我想想該怎麼做。”之前只是想懲治解情,如今是真的視解情為眼中釘,還是最恨不得除之後快的那種。
韓若珺忍了忍,終是忍不住憤怒的將桌上的茶杯給砸在了地上。她不想認為表哥會對那種醜女人有興趣,可她就是覺得危機感很大。
所以這個解情她絕對不能放過。
俞王府到施府的必經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