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而怪異的看向春曉,心道:“到底怎麼回事?難不成她還敢行兇不成!”
可不就是他這樣想的,就見竹偶一次不成,舉著僵硬的手臂又要發難一次,盧正寧再次躲了,忙叫小廝上前將人抓住。
小廝都是十二三的少年,兩個衝上去卻拿竹偶沒辦法,竹偶輕易甩開,偏頭瞅了眼盧正寧,似在舉棋不定,是該殺了男人,還是該繼續朝前去,就聽耳邊鈴聲叮噹當響的急迫,她沒再猶豫,邁步出了垂花門。
盧正寧愣了愣,當即狠狠瞪了那兩個‘無能’的小廝一眼,便要親自上手把人拉回來。
待盧正寧親自動手時便察覺不對勁兒了,他整治過的女人沒有幾十也有十幾個,再剛強的也沒有春曉這樣的力道和能忍的住疼的,他幾乎把春曉的手臂向後背折,春曉也還是身子往前掙,似不打算要這隻手臂了。
盧正寧手心開始冒汗,臉有些發白,到底比內宅婦人見聞廣博,這樣的怪事怕只能與癔症或是中邪來解釋了,便喊了手下來,兩個壯漢外加盧正寧三個,勉強用繩子把春曉制服,又一疊聲的吩咐人去請郎中和他認識的仙姑來。
這時有丫頭驚恐之餘提醒:“繩子困不住她。”
盧正寧冷笑:“拿鐵鎖來!”倒是見過犯癔症的人,繩子都能自己繃斷,那就用鐵鏈。
竹偶身上便又繞了幾圈鐵鎖,如此眾人才鬆口氣,郎中來的倒快,給竹偶把脈看過後,眼皮直跳,連連擺手說:“這病我看不了,另請高明吧。”被盧正寧迫的急了才又道:“明明就是死人,如何看的?還是趕緊入土為安,別再作孽了。”
盧正寧聽的汗毛都豎起來了,把郎中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