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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你真好……阿狸,你是我的了,我真幸福,阿狸,阿狸……我愛你……

紅燈覆細雪,帳中融融春。

傅大巫抱著枕頭做著春夢,夢裡他和他愛的姑娘在一起了……

顧太乙瞧著他眉眼間外溢的甜蜜和幸福,還是忍不住嘆了口氣,旋即麻利地剝下他的上衣,前胸後背仔細檢查了一番,並無異樣之處。

在關鍵時刻,她終於想起了可以令人入夢的華胥決,只因傅汝玉本身是大燕巫祝,上奉神明下通妖鬼,稍不留心,法術就會被看破。太乙怕他發覺,剛剛才主動吻了上去。

她又看了看傅汝玉有明顯變化的腰下某部位。

嘿嘿。

☆、第二日(上)

太乙猶豫了很久,最後,還是爪子一揮,把某男徹底扒了個一…絲…不…掛。

馬賽克菌,馬賽克菌,馬賽克菌。

她眼觀鼻,鼻觀心,走過平原,越過峽谷,翻過高山,一路細細地看下去,再看上來,拎起某男的大長腿再仔細瞧瞧後邊……顧太乙是越看越心涼,這分明就是一具正常成年男人的身體,一丁點特別之處都沒有啊!

……

“你去找一個叫傅汝玉的人,沙羅香的秘密就在他身上。”

……

到底是什麼地方出錯了?自己費了這麼多力,不會一點有價值的東西都發現不了吧。

夢裡的男人還在痴痴地笑,太乙看著生氣,踢了他一腳,胡亂地給這位穿好衣服,蓋上被,又念決在自己身上和被子上留下了一些洞房過後應有的痕跡,做好這一切,她把傅汝玉向榻裡滾了滾,自己則裹著小被子睡在了另一邊。

房間裡很溫暖,只是太乙剛躺下的時候,臂上的金臂釧隱隱傳來一絲涼意。

太乙閉上眼睛,手指慢慢摩挲著它,這個金臂釧隨她多久了?

好像快三百年了吧。

那是一個人送的禮物,說起那個人來,記憶裡似乎也是個喜歡美人兒,並受美人喜歡的人呢。

一身晃眼的袍子,黑髮和袍子上沾著細碎的紫色花瓣,臉色蒼白,不過一雙眸子卻黑得很,彷彿是把世上所有的黑暗都吸進去的一般。

太乙隱約覺得這不是他的真面目,除了那雙眼睛之外。

他的假面之後應該是更盛大,更驚心動魄的美麗吧。

可惡啊……一個男人那麼美有啥用!

那時候,她問:“我們還會見面麼?”

他把描金摺扇別在腰間,喚雲而起,衣袍迤邐,微笑道:“不會了,看你的樣子活不到那個時候。”

那時候的自己太小了,小到只到那人腰間,小到遇到帶一絲溫暖的東西就拼了命地想靠上去,小到不知道什麼是天命……

入夜之後,傅汝玉迷迷糊糊間向旁邊摸了摸,又把太乙攬回到懷裡,太乙也累了,睡得十分實在,被人摟回去了也不知道,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夜涼,她還向他懷裡縮了縮,很溫暖。

一個冬夜,一場春…事,一枕美夢……

第二天,是傅汝玉先醒了,一切太過美好,若不是看到懷裡的小妻子,他都會不禁懷疑這是一場大夢。

她像只小奶貓一樣,小小的,軟軟的,縮在他懷裡,呼吸悠長,眉目舒緩,似乎是在做什麼美夢。

傅汝玉注視著太乙巴掌大的小臉,心裡琢磨著,也不知這丫頭夢中有沒有自己,想到這,他又幽幽嘆氣,傅汝玉啊傅汝玉,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

他輕輕捏捏她的臉頰,捏捏之後又覺得不夠,捧起她的小臉左親親右親親,動作很輕,怕吵醒她。只是單單親親又怎麼夠,他掀開被子的一角,紅色的肚兜,半透明的紗衣,還有深深淺淺的吻…痕,只是看著心就開始澎湃起來了。

正要有所動作,太乙忽然醒了來,睡眼惺忪,似夢非夢,但一瞬間,她看到了傅汝玉拎著被角的手,還有不懷好意的眼神。

下一瞬間,一記長拳對著傅大巫高挑的鼻樑就飛了出去。

傅汝玉心中正想著美事,一時間走神,躲閃不及,正好被打中。

“阿狸,”傅大巫一個反手包住她的爪子,兇她道,“你又打人!”

太乙似乎還在夢中,乾笑道:“看你居心叵測,道貌岸然,衣冠禽獸的樣子就忍不住為民除害。”

他還是被她義正言辭的模樣逗笑了,裝模作樣地暗了暗眸子,“謀殺親夫,看我不罰你。”說著便像一座大山一樣罩在她身上。

這句話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