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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唯有卯足了勁兒,為其多添些嫁妝,多備些銀錢傍身,方是正理。
是以,此番這袁氏事無鉅細,愈加發了狠的似的將全部心思都放到了替秦玉樓備用嫁妝這一事兒上,不過幾日,便已生生消瘦了一大圈。
秦玉樓猛地瞧見,只頓時被唬了一跳,只忙將袁氏手頭上的一眾莊子、田莊、店鋪的地契給一把奪過。
只一本正經的對其道著:“太太,您現如今可是懷著身子的人,怎能如此不操勞,現在才兩個多月,正是要緊的時候,若是因著女兒的事兒,誤了身子,太太叫我如何能安心?”
袁氏卻道著:“下月戚家便要過來下定,翻了年你便要嫁去京城了,便是滿打滿算也不過就半年的時間了,娘如何能不心急···”
秦玉樓見袁氏如此緊張,心中不由嘆了口氣,終歸知曉袁氏對她的擔憂遠遠還比想象中要深的多。
其實甭說袁氏,便是秦玉樓亦是如此,原本自個對親事向來是能夠做到淡然處之的,但自那日知曉親事被定下之後,覺得塵埃落定的同時,勉不了有些微微惆悵。
許是終歸與自個的料想相去甚遠,袁氏擔憂著她,她未曾不曾擔憂著袁氏,擔憂著尚未出世的弟弟或妹妹,甚至擔憂著未來沒有她在的秦家。
只是現如今瞧見袁氏這般緊張,她反倒是淡然了許多。
這般想來,秦玉樓只小心翼翼的將袁氏扶著,二人緩緩地走到了外頭的廳子裡,秦玉樓扶著袁氏二人一道坐在了窗子前。
秦玉樓猶豫一番,只忽而將那日在顏家“偶遇”薛家的那個薛鈺一事,從頭到尾的細說給了袁氏聽。
末了,又將那日薛鈺自個向秦玉樓坦白致歉的那一番話一字不漏的悉數說給袁氏聽了。
袁氏聽了,只覺得腦門一跳,只驚得瞪圓了眼道著:“你···你說什麼?你說···當初毀你名聲的人便是這個薛鈺,這···這怎麼可能?”
秦玉樓只淡然糾正道:“毀壞女兒名聲者並非此人,不過因著他私自藏匿了女兒的畫像及詩詞倒是確有其事,後陰差陽錯被人發現,這才鬧得滿城風雨,雖是無心,但此事確實是因他而起,此乃不假···”
袁氏卻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