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便狠狠墜了下去……
竟然是,松浦晴枝!
松浦晴枝手上用力,目光寒涼:“……這麼晚了,你要去哪兒啊?”
煮雪只得死撐,模仿花憐嗓音道:“回大人,是我家小姐遣婢子下船來採買女人傢俬己之物……還望大人通融。”
“婢子?”松浦晴枝輕蔑一笑:“雪子,沒想到竟有一日你在我面前也肯如此自認卑微。”
煮雪一閉眼。
既然已經瞞不下去,她索性霍地甩動手臂,想要掙脫松浦晴枝的鉗制:“松浦晴枝,你想得美!”
風帽陡去,月光下露出煮雪一張欺霜壓雪的冷豔容顏。松浦晴枝便得意一笑:“你甘願自輕自jian,扮作個侍婢下船來,究竟想要做什麼?”
煮雪咬牙:“我說過是要買些女人傢俬己的物件兒!”
松浦晴枝玉面罩滿寒霜:“這天龍寺船上,沒什麼事是我松浦晴枝問不得的!女人私己的物件兒?你倒說說,究竟是什麼,嗯?”
煮雪知道今晚難以脫身,便冷冷道:“月信來了,你懂了麼?”
松浦晴枝眯起眼來:“真的?”
煮雪大惱:“當然是真的!”
松浦晴枝眯起眼來。
她在他面前總是這麼該死的桀驁!彷彿她才是高傲的內親王殿下,而他不過真的只是個無足輕重的足輕!
憑什麼?
她雖然姓了菊池,可是菊池家族也不過是他的家臣,而她的母親更是卑微的連名字都沒有的明女罷了!她有什麼資格在他面前這般明豔高傲,她憑什麼——能將他這多年的一片痴心都踐踏在腳下!
她應該跟倭國所有的女人一樣,謙恭溫順,對他的愛感恩戴德,應該匍匐在他腳下任憑他予取予奪!
松浦晴枝越想越怒,上前砰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肘:“你說是真的,我就該信?你這個滿口謊言的騙子,我絕不會相信你的!”
煮雪毫無懼色,對他只是輕蔑地笑:“你不信?你憑什麼說你不信?”
松浦晴枝心下湧起團團黑霧,“就憑,這個——”他陡然伸手,手指猛地穿入煮雪下裳!
煮雪絕沒想到,女孩子的本性叫她一聲尖叫:“你!——”
想要遮攔,卻已遲了。他手指已然抵達她女兒家最神秘的境地,霸道覆住。更趁她驚慌之際,捻住上方小珠,以雙指縫隙緩緩夾纏。
陌生的觸感,陌生的情愫,轟然而起。煮雪渾身顫抖,六神已失去屏障。
她只發狠:“你,放開我。混蛋,畜生,你放開我!”
松浦晴枝非但沒有鬆開,反倒左手扣住她腰肢,將她強行拖入懷裡來,以便——右手手指能更放肆地穿行其中。
煮雪此刻只能簌簌顫抖,緊咬牙關拼力反抗。可是他的力道太大,她竟推不開。
松浦晴枝放肆地在她耳邊喘息,叫她聽清他喘息裡濃重的情yu,啞聲道:“我真後悔沒有早一點對你這樣……或者從我開始喜歡你的第一天,我便該對你這樣!如果我早已征服了你,你便沒有後來這許多年對我的反抗。雪子,女人天生都是下jian,都不能給她們太多的自由,只有強烈地征服,才能叫你們馴順,是不是?”
煮雪渾
身攢不起半點力氣來,只從牙縫裡憤恨低喊:“我一定會,殺了你!”
松浦晴枝手指情不自禁越動越快,他忍不住吻上她頸側,全然不顧這碼頭上人來人往。他沙啞道:“……還敢說謊?你這裡,根本沒有月信。若一定說有,也是你動情之水——是因我而起的,是向我臣服之水!”
一陣迷亂倏然擊中煮雪,她眼前忽然電光凌亂,而她則在他指尖顫抖如秋葉——恥辱、驚慌之中,她竟然被他……被他送到了人生第一回巔峰。
松浦晴枝滿意地抽回手指,欣賞指尖上晶亮的潤澤。朝著煮雪憤恨的注視,輕點舌尖兒。
他滿意又疼痛地盯緊了她:“……跟我回去。今晚,我要一遍遍馴服你!”
煮雪腿已軟掉,可是眼神裡卻越發淒厲:“畜生,你休想!就算我被你如此了,可是你也休想我會就此臣服!”
松浦晴枝大怒,一把又抓緊了她的腰,將她拖回眼前:“……我本想念在方才一幕,饒過你私下船來的罪。是你不肯放過你自己——那你現在告訴我,你究竟下船來做什麼!”
“是不是來與人私會,你說!”
。
海面涼風吹來,之前痛楚而恥辱的情潮漸褪,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