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就對你沒有半點影響?蘭公子,你可當真會打擊一個男人的自尊。”
他說著,手指已然探入……
雖則不再似如司禮監時一般的狠戾,可是速度絲毫未減。那根手指彷彿這轎子上刺繡的銀龍,深入她私隱的波心,輾轉翻騰,酣暢進退,潮頭回旋……
蘭芽終是忍不住啜泣出聲。
她好怕這樣,真的好怕……
不該歡愉,怎可歡愉!
可是此時此境,他帶給她的竟然再沒有一絲的恐懼,而是全數都化作了歡喜。她哭她掙扎,卻根本不是因為痛苦——而是因為,她覺得自己快要爆炸,快要承接不起他連波不止帶給她的,更多更盛大的快樂。
司夜染自己也是額角汗下,一手攥緊她腰身,另一手更加快……
他的汗滴下來,落在她粉頰上,與她香津融為一處——他便痴狂,在她耳畔命令:“再分開些,乖……記住,今天在宮裡沒人敢真的碰過此處,只有我……嶽蘭芽,你的這裡與你所有的一切,都只准我一人碰!”
。
遙遠,初禮無助地趴在牆頭上,終於看見一直顫抖不休的銀龍小轎終於平靜了下來,他這才敢出大氣兒,伸手招呼轎伕們都回去。
準備停當了,初禮低聲問司夜染是否可以起轎。
卻聽得轎簾內“噓——”的一聲。
初禮納罕抬眸,恰從轎簾縫兒裡瞧見他們家大人橫抱著那小小的人兒。而那人,竟然橫臥在大人膝頭,睡著了。
初禮抿嘴一笑,急忙悄聲囑咐轎伕走慢些,務必步伐穩當些。
不要驚了,那好不容易得來的好夢。
。
蘭芽一場好夢,終於醒來時窗欞已然罩滿夜色。
她剛想喊雙寶進來掌燈,卻冷不防發覺榻邊有人。
她激靈一下子坐起來,攏著目力一瞧。竟然是司夜染!
她忙手忙腳亂地滾到底下,連滾帶爬去點了燈燭。
司夜染搖頭無奈地看她的狼狽模樣,輕斥:“我是鬼麼?也至於讓你嚇成這樣!”
蘭芽連忙跪倒低頭:“不敢勞煩大人陪了小的這麼久……大人請回去歇息吧。”
司夜染還穿著之前的錦袍——以他習慣,從外頭回到靈濟宮,是必定要換下染了塵土的衣裳,重新換過乾淨的衣裳,才能自在。
由此可見,他當是送她回到聽蘭軒來,便一直在這兒坐著,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