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亡時那些從前國都開封追隨明朝皇帝到南京的一些官員和百姓追隨明朝最後一個皇帝永曆皇帝朱由榔桂王南下,後從廣西貴州和雲南一路逃亡最後流落緬甸。
桂美死後,仍有不少隨朱由榔逃入緬境的中原而來的文武官員、各類隨從和大批百姓仍死不降清,流落在現今緬甸北部和中國雲南西南的荒山野僻之地頑強生棲繁衍。
透過勁多年艱苦而漫長的日子,這些流落他鄉的人員在緬甸梯都等地生息了下來,牢牢地控制著各自的居住之地。
他們保持著漢人的傳統習俗。說漢話,使用漢語文字,並且不斷的吸引雲南等地的華人前來聚居,在緬北地區形成了一個龐大的漢人群落。
“在雲南與現今屬緬北克欽邦、撣邦接壤的地方,大明王朝採取以夷治夷的方法對偏遠之地的“蠻夷,進行統治,大明王朝在此設立了6個宣撫司、宣慰司。永曆帝事件後不久,在今臘戍以北的登尼,清政府也仿明制,設立了木邦宣慰司一職,命當地土司世守其地。”
黃文虎仍然無法忘記當年大明的威名,漢室蒙塵,使得當年曾經當過明朝大官的祖先留下了家族遺,勿忘恢復漢家河山。
他多少受了這些影響,從而願意跟著革命隊伍奔走,從南洋到四川。如今再到雲南、緬甸,能在中華故土與英國人作戰,每每使他熱血沸騰,夜不能寐。
弛年在北京再修改中英邊境條約時,迫於英國的壓力清朝終將果敢劃歸英屬緬甸,這裡的漢人也被緬甸定為“果敢族”。
不過,當黃文虎宣佈將在這裡建立禪邦解放組織,恢復果敢漢人身份後,他所帶的護礦隊受到了空前的歡迎。
“我們目前需要防備兩個方向的敵軍,一路便是從曼德勒過來的敵軍。還有便是從東枝而來的敵軍。如今我們已經佔了南渡河上的鐵路橋。並在那裡佈防,相關的戰鬥都將圍繞那座鐵路橋進行。”
“從南面過來的敵軍並不強大,但是也要防止他們在久攻鐵路橋不下後,調派部分軍隊繞個圈子,從南面發起進攻。他們很有可能沿南渡河北上,在南蘭附近上岸,然後直撲桑凱
黃文虎特意加重了語氣,手指在桑凱這個地名上用力的戳了戳,眼睛掃視著四周。
這次熊克武特意分了一個營過來。幫助這裡建立有效的統治,保證這裡成為將來進攻曼德勒與南緬的橋頭堡。
營長王鵬飛默不作聲,眼睛一直死盯著地圖看,對黃文虎的話也是深為認同。
“拿下桑凱後,他們遊刃有餘。既可以掉頭攻鐵路橋另一側,與曼德勒敵軍回合,也可以往北進展,直到拿下南榜,如此,臘戍便門戶大開。不格以優勢兵力進行阻擊戰,只能硬守了
王鵬飛手掌合在地圖上,抬起頭來有力地說道:“這次戰鬥雖然以我們營為主力,但是黃隊長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他們是見過血的漢子,我們還只是紙上談兵過。如今我們面對強敵,絕不能輕敵,與護礦隊的弟兄們並肩作戰,爭取打好這一仗,讓李大當家的看看我們不比南華的軍隊差
黃文虎臉上鬍鬚東倒西歪,狠狠直豎,猶如豪豬一般,眼睛又大又黑,炯炯有神。他的心中憋足了一鼓勁,證明護礦隊不比正規軍差。對得起手中的槍。
在武器裝備上,雙方相差許多。護礦隊使用的仍然是復興式步槍,但是四川來的軍隊已經部分使用半自動步槍,其他軍械也是優劣分明。
回頭看著四下裡接受練的撣邦武裝以及果敢土司武裝,他們許多人手中更是隻有弓箭長矛,但依然漏*點澎湃,鬥志高昂。
楊開耀從果敢一路追隨至臘戍,成為堅定的左膀右臂,對統合緬北地區三十餘萬漢人以及掉人起到了帶頭所用。
“可是要驅逐英人,恢復我漢家時山?”
楊開耀的這句話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我們到底為何而戰?
為何果敢等地的漢族後裔始終將緬北之地視為漢人的疆土,始終堅持自己為漢人,即便英人與緬人多方為難,矢志不改。
護礦隊的許多弟兄都是從滇越鐵路逃難來的苦工以及雲南等地的農民。他們並不清楚自己為何要在這緬北之地與英人打仗,當兵吃糧為主盡忠乃是他們的本分。
他的心情略微激盪著,手中緊緊地捏著一份前幾日從雲南過來的報紙,這份報紙上刊載著李秉衡前段時間在各家報紙上刊發的文章,題目為“中華兒女,炎黃子孫小
“所謂中華兒女,不獨滿、蒙、回、藏,乃我中華大地所有民族兒女。炎黃子孫,不獨諸夏或華夏。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