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不懂花,可妹妹屋裡的花都是珍稀的。”
“名花有主,現在是本王的了。”
不僅是花,更是溫彩。
這手頭的名花是他的,溫彩也是他的。
溫青哈哈大笑,與麻嬤嬤擺手,示意她先走,低聲問道:“怎麼回事?我可不信你是回來搶我妹妹的花,是不是太子告訴你了?”
“他若不說,你就不打算告訴我?”
溫青依舊笑,望著安然閣方向,“我妹妹心思多著呢,我剛才與我娘子說,我娘子對妹妹又敬佩又心疼,還誇妹妹是個心思靈透的。”
倘若是以前的徐氏,溫青說了這話,也是對牛彈琴,可梁氏原出身書香門第,聽罷之後,竟對溫彩讚不絕口,更多了幾分由衷的敬佩。
溫青近來對梁氏是怎麼瞧怎麼順眼,最主要的是前幾日,梁氏幫他處理一個妄圖爬上他床的丫頭,他當時就直贊梁氏“做得很好!以前都是我自己處理的,往後這些事就由你處理。以後,習武房、書房兩處都安排小廝、婆子服侍,不用再安置丫頭了。”
梁氏聽了這話,換作旁邊的爺們,許要責備妻子多事,可溫青竟是稱讚有加,心下歡喜,次日就重新調整了這兩處的服侍下人。
慕容恆問:“順娘到底有什麼苦衷?”
“她是女兒家,這種事又不會告訴我。我回頭讓我娘子去套話,問不出你可別怨我。”梁氏不也好奇了,怎麼瞧溫彩與慕容恆都是兩情相悅,可溫彩非不願承認對慕容恆的感情。
☆、第192-193章 逃跑
第192章逃跑
溫青又道:“你既是真心的,且與她慢慢磨,不是說烈女怕纏夫……”
“便是做纏夫,也得把人娶回去。”
知曉了溫彩心中有他,慕容恆又豈會就此放手。
兩人還要再說,溫青道:“她站在閣樓上瞧呢,不多說了,回頭該要罵我賣妹求榮。”他輕咳了一聲,捂著嘴膦。
慕容恆回過頭來,一眼就望到窗前的溫彩,揮一揮手,他翩然而去。
雙雙瞧了一眼,“郡主,往後打算怎麼辦?呶”
“你說呢?”
雙雙吐了口氣,“雍王殿下是真心的,也許這次會不一樣,太子殿下安然躲過了一劫麼,我想……”
夢裡的一切,如此清晰、真實。
那是雙雙的記憶,卻同時也是她的一生。
與慕容恆相識後的前三年,是美好而幸福;中間又四年,充滿了坎坷與辛酸,他們相愛,可因她是和離女子,皇家不能接納她,甚至其間還出現了數位愛上慕容恆的貴門小姐;最後五年,他與她結為夫妻,甜蜜卻總是太短,痛苦卻又太過漫長。
他的落寞、孤寂、無助……他與她,真正是患難夫妻。
前世一生,短暫卻甘苦參半,即便是憶起,她都還能清楚地記得他們
“可慕容悰還在,冷家還在……”溫彩想賭而不敢賭,她怕再次害了慕容恆,連累了溫青。
屋裡只有她與雙雙,她低聲道:“雙雙,我想離開京城。”
冬葵依舊在忙著溫家二房店鋪上的事,沒有什麼比溫家二房生意多賺了一倍來得更高興,冬葵正想著法子,要這些鋪子上賺得更多。
杜鵑現在能幫上溫彩的大忙,冬葵也想和杜鵑一樣。
雙雙識的字少,她的任務就是服侍溫彩,可雙雙有按摩技術,還精通保養,這也是雙雙的優勢,便是這些杜鵑和冬葵就學不來。
“去哪兒?”
“雲遊天下。”溫彩低低地答,“時間會沖淡一切,也許用不了多久,都會變得好起來。”
“可你今天已經承認了對雍王的感情。”
“正因為如此,我才會害怕,怕我再害了他。你說,他要是見不到我,會不會忘了我,許會喜歡上顧十五,又或是喜歡上池小姐?”
無論是誰,對慕容恆都會有助益。
“奴婢以為,他不會。”不為旁的,就為雙雙前世所知曉的種種。
最後幾年裡,有一次冷曉昂揚著頭,看著臣服在她膝下的溫彩與慕容恆,冷聲道“雍郡王,本宮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休了溫氏,本宮可以把冷家最優秀的女子配你為妻。”
那時的冷家是天下第一大貴族,只要娶了冷家女,慕容恆便會重獲榮寵。
可他勾唇一笑,果決地道:“微臣謝皇后娘娘恩典,糟糠之妻不下堂,微臣不能休棄溫氏。”
那一個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