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更為嚴酷才行。”溫彩頓了一下,選美嘛,她穿越前看的各式選美節目可以有不少,“為防有人拉黃牛。”
“拉黃牛?”二人一臉愕然。
溫彩道:“難保其間,沒有人知曉了我們的規則,故意拉人來充數,只為抬了自家女兒的才貌,要是一組裡沒有最好的,就全組落選。皇后娘娘信任,將此等大事交予我們著辦,這一路上,我也想了許多,草擬了一個新的入選規則,魯公公、芳嬤嬤要是覺著可行,在姑蘇就照此法子推行。”
溫彩與雙雙點頭,雙雙遞給了魯公公,他拿著規則大聲誦讀了一遍。
芳嬤嬤沉吟:“這法子不錯,五組裡若皆是才貌極佳的,選兩人、三人皆可,要是不成,一人也不選。”
三人又商談了一陣細節處,各自回屋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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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別苑外頭停滿了馬車、轎子,門口又有同來的太監登入造冊,還給每位小姐發了一片竹牌。
“各家小姐聽好了,你們每人手頭都有一個竹牌。喊到號時,你們就入花廳展示才藝。陪同參選的太太、奶奶,每家可有兩人前往觀看……”
領了號牌的小姐帶著母親、嫂嫂進了別苑,這回又與上次不同,在院子搭了遮陽篷,擺小徑兩側擺滿了桌案,可供等候者小憩,連兩側廂房裡頭也設了專門的茶座。
又一名內侍朗聲道:“甲字組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五號可以展示才藝,幾位小姐請!”頓了一會兒,朗聲道:“乙字組一號、二號、三號、四號、五號準備,稍後展示才藝。”
五個人今兒特意精心打扮了一番,走出人群,排成一列。
魯公公掃了一眼,看著手裡的名簿,又遞給了芳嬤嬤。
芳嬤嬤看了一眼:“三號文秀娘。”
“小女在,你喚文秀娘,可你用的是明河縣知縣之名,據老婆子所知,明河縣知縣姓武。”
“武大人是小女的的舅舅。”
“那你呢,家世如何,父母為何人,上面可沒有寫。”
另外四個等著獻藝的小姐有些不耐煩了,有的撇嘴,有的不屑,自己出身不好,就不要連累她們,害得她們等著獻藝卻被停下了。
魯公公身後的小太監向前幾步,聲音不高:“此次選美,是替皇家心字輩的皇子、世子、公子選妻,要求頗嚴,離京前皇后娘娘再三叮囑,身世有疑者落選、名節有損者落選、患有隱疾者落選、非冰清玉潔者落選、女德有虧者落選……”
文秀娘一聽,“撲通”跪下,深深一拜,道:“小女自幼父母雙亡,是在外祖家長大,得舅舅、舅母教誨。”
芳嬤嬤冷聲道:“既身世不詳,落選!”
文秀娘愣了一下,欲哭而不得哭,此次舅母從明河縣趕至姑蘇府,就是想讓她參選美人,也好報答舅舅、舅母對她的養育之恩。
溫彩搖頭團扇:“你暫且退下,回頭讓你家大人與門外的主事公公說明白你的身世,又尋得姑蘇德高望重之人作保,你再來參選。此次姑蘇之行,還有明、後兩日。你下去吧。”
還有機會,而不是直接落選。
文秀娘深深一拜。
院子裡頭的武太太已得了訊息,走近她,道:“我們再想法子。”
早聽說這玉郡主要好說話得多,偏魯公公、芳嬤嬤都是嚴謹之人,但凡瞧著半分不妥,會被宣佈落選。
小太監又道:“三號退出。幾位小姐都展示什麼才藝?”
這甲字號的小姐個個都生得美麗,年紀多在十四至十七歲之間。
“小女跳凌波舞。”
“小女獻書法。”
“小女彈琴。”
“小女擅彈琵琶。”
魯公公道:“凌波舞配琴曲。書法配琵琶,開始!”
幾個人凌亂了,早前原是自家備有琴師,現在卻換人了。
凌波舞配琴曲,琴曲不錯,可這跳舞的人,舞步凌亂,而芳嬤嬤深諳歌舞音律,此刻她凝了凝眉,只進行一半,直接喝了聲:“就到為止!舞步凌亂,琴曲尚可,甲字四號落選,甲字一號稍候。”
落選的女子惡狠狠地看著彈琴的,她是不是故意的,彈了那麼一首難度高的曲子,她根本就跟不上,何況曲子也不適合跳凌波舞。
魯公公道:“一真正擅長舞蹈的女子,會因他人的曲調而跳出不一樣美的曲子。你舞不如人,還不退下!”
她竟是姑蘇之選第一個被宣佈落選的女子,這怎讓她甘心,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