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劫溫彩,太子也不會,雍郡王更不會這麼做,但還有其他的皇子。
梁秋陽見事關重大,立時去找梁和裕說。
梁和裕一聽嚇了一跳,溫、梁兩家如今是姻親,梁氏的小姑子被劫了,滋事體重,不得不回京通曉,忙道:“著人備馬,你親自回趟京城,把這事告訴你姐夫。”
溫青疼愛妹妹,這是誰如此膽大包天,大白日就敢在園子裡劫人。
*
午後,慕容恆便接到了溫彩被劫持的訊息。
溫青也聽說了。
梁氏的怒火比溫青還大,當場就把梁婆子等人給訓罵了一頓:“我要留十個護院保護郡主,可你倒好,竟被人給我帶回來……”
溫青正要發火呢,見她氣得不輕,竟是她丟了妹妹一般,反而冷靜了,低聲道:“月娘,你先別急,我這就去找雍郡王商量。”
“這是哪來的賊人,怎的偏偏劫了妹妹去。”
梁氏一顆心揪得緊緊的,又是個年輕姑娘,要是被惡人劫了去……她不敢細想,溫彩雖不是絕色美人,可但凡見過的都會生出幾分好感,溫彩的美在骨子裡、在靈魂深處,更在她那一對迷人的眸子。
而此時的溫彩已被人蒙著雙眼,關入一間潮溼的屋子裡,她能聞到陣陣酒香,她被人丟到一張榻上,被褥有股發黴的味道。
她動了動雙臂,摘下臉上的黑布,雙腳一動就傳出一陣鐵鏈的聲響,足踝處被人套上了鐵環。
這是一間酒窖,一側擺了白菜、蘿蔔,另一側則滿滿堆放著酒罈,一隻重一隻,層層疊疊,散發出一股股的酒味。
這是哪兒?
外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溫彩佯裝睡熟,地窖的石門吱嘎一響,陽光灑了進來,將兩個華衣男子的身影滿滿地投射在酒窖裡。
兩人一前一後地邁下石階,在離小榻前停下了腳步,“這本事不小哇。”
這聲音……
溫彩記得,很快憶起了順王慕容懀А�
是他,竟然是他劫了她
來。
另一人帶著怪異地語調道:“還是個小美人。”
這個聲音是陌生的,她可以肯定早前從未聽過。
男子笑了起來,“若是本王強要了她,到時候倒要瞧瞧溫玉堂那張臉。”
“只要她成了殿下的人,她再也跑不掉。”
順王走近小榻,蹲下身子細細地盯著溫彩的臉頰,“不錯,姿色還可,要不是昨兒本王/剛好訓服了一匹野馬沒有心思,否則倒還真控制不住自己,哈哈……”他伸出手來,輕柔地摸著溫彩的臉頰。
噁心!想到順王在秋狩時糟蹋過的女子,溫彩在心裡就恨得牙癢,想著他的髒手,險些沒噁心得吐出來。
男子抱拳道:“屬下告退!”
溫彩放在被褥下的雙手握成了團,拼命抑制住,才沒有當場給他一個大耳光。
順王摸著她的臉,“嬌養長大的就是不同,這一身的肌膚細膩得能擰出水來。”
她的臉,只能讓慕容恆碰。
順王正要俯身輕吻,只見去而復返的人男子道:“殿下,雍郡王與溫青報了官府,京都府尹正帶人四下尋人。”
“你們劫人時留下蛛絲螞跡了?”
“沒有。不過,聽說雍郡王從袁家借了一條靈犬來,那狗往荷花裡一帶奔來了。”
“見鬼了!”順王跳了起來,一轉身往外頭奔去。
溫彩微眯著雙眸,見順王離開時,將門口內側的十字木架上轉了一下,那木架上掛著一串大蒜,又掛了串紅通通的辣椒。
靈犬,溫彩第一時間想到了上回衝進鎮遠候府的那隻小狗,那麼多人不跳,單往她懷裡跳,她從來不覺得有何別樣處,難不成那狗識得她的體香味兒?
如果真是這樣,怕是慕容恆用不了多久就能尋著她。
周圍,迴歸了寧靜。
溫彩翻身坐起,足踝處一扯,一陣鑽心的疼痛,兩隻足環上各掛了一把銅鎖,溫彩四下一尋覓,也沒有可用的東西,從懷裡掏出柄短劍來,削了小榻上的木頭,削成厚薄如鑰大小,往鎖孔一捅,電視劇裡都是這樣放的,她就死馬當活馬醫,堅決不要留在這兒。
時間,在一點點流淌。
終於,聽到咔嗒一聲,鎖彈開了。
她又如法炮製,繼續捅,另一隻的鎖也彈開。
她奔向小榻,正向啟開關,聽到外頭傳來了說話聲。
連連退回榻上,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