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此物。這東西著實是威力太大,在永樂年間曾發生過一回火蒺藜爆炸案,死了不少的人。但,這東西也助朝廷在邊城打過好幾場勝仗,便是北方蠻夷也頗是畏懼此物。
順王想打溫彩的主意,慕容恆絕不會就此罷休,在他看來溫彩原就是他的人,寵也好、驕縱也罷,全都是他的事。
慕容恆道:“這回,都察院和刑部、五城都督府都不會閒著了。若被他們瞧出順王府藏有此物,第一個就饒不得順王。由得旁人去揪順王的小辮。”
火蒺藜要用火藥製造,空氣裡那濃濃的火藥味是怎麼也掩蓋不了的。
溫彩此刻突地有種“奸臣開會”之感,可事實上是這次是順王做了壞人。
梁氏道:“妹妹別再去暢園,今兒一整日我和候爺心緒不寧,生怕你有個好歹。”
將心比心,梁氏看重孃家的弟弟梁秋陽,溫青也視溫彩若命根子一般,梁氏能理解溫青對溫彩的好,這是寵溺,更是視若生命的親情,越發覺得像溫青這樣的男子才值得託付終身。
慕容恆道:“順娘是為了養病,太醫說溫泉對她的身體有益。明兒我請奏父皇,再討幾個武功高強的護衛去。”
溫彩擺了擺手,“我一逃出來,順王劫我的事就暴露了。他現在自顧不暇,不過這次除了順王,我怎覺得還有一隻推手。”
慕容恆沉吟著:“推手?”
溫彩解釋道:“就是除了順王,還有一個人促成這事。這個人是今晨劫我的三人之一,其他兩人的武功路數是大內侍衛,現在可以確認是順王府的侍衛,還有一個人武功路數極是複雜……”
那人穿著黑衣,蒙著黑布,可溫彩總覺得這個人是自己認識的。
還有順王提到的那匹“野馬”是誰。
“你不必猜了,這件事本王來徹查。”
溫彩點了一下頭。
慕容恆抱拳對溫子群父子道:“溫大人、玉堂,本王懇請你們把順娘許給本王為妻……”
溫彩大喝一聲“打住”,這個時候又提這事,他是不是忘了,現在她是和離女子,便是溫子群都不能對她的婚事做主,想到這兒,溫彩就覺得痛快。
“父親、大哥陪雍郡王說話,順娘告辭。”她溫婉行禮,臉上無波無瀾。
溫子群很糾結,要不是溫彩的話,他還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溫彩的命格,那是要做未來皇后的。
拒絕了,又怕慕容恆面子上掛不住;答應了,這又不是溫子群的風格。
溫子群叮囑冬葵小心服侍。
冬葵一路飛奔地跟在溫彩身後,有萬千的好奇,終究化成了沉默。
桂堂外頭的路口上,站著汪管家夫婦,見溫彩平安無事喜上眉梢。
汪管家迎了過來,細細地審視一番,“郡主平安歸來就好,可擔心死老奴了。”
“汪叔,我不是好好兒的麼?”她含著淺笑,問汪嬸子道:“忍冬快要生了吧?”
“郡主,還早呢,得等到六七月呢。”
溫彩哦了一聲。
茉莉重重跪下,深深一磕:“郡主,讓奴婢回你身邊服侍吧,郡主……”
冬葵頗是瞧不起茉莉,昔日原是要她同行的,可茉莉因著溫彩在外的名聲不好,竟自請回來。人是回來了,早前的徐氏卻沒要她,現在是梁氏當家,梁氏有自己的陪房、陪嫁丫頭,她身邊又有銀翹、忍冬等人,年紀大些的又有汪管家夫婦忠心耿耿,更不用茉莉。
茉莉見冬葵現下也能獨擋一面,花使銀錢也很自由,溫彩頗是信任她。現在整個府中上下誰不誇冬葵能幹,已經有好幾個年輕管事瞧上冬葵了,使了汪嬸子去說合,冬葵一口咬定“我這輩子不想嫁人”給打發,汪嬸子問了溫彩,溫彩道“且過幾年再提。”
溫彩想給茉莉一個機會,可夢中的茉莉就不
是個忠義之人,人雖聰明,卻沒有冬葵的踏實肯學和吃苦耐勞。
她需要的不是能幹人,而是絕對忠心的人。
“我身邊服侍的人夠了,你好生當差。”
銀翹好歹留在了桂堂當差,雖不是大丫頭,卻也是上等丫頭;忍冬是許了人家的,嫁的又是汪大寶,將來也是要做像汪嬸子那樣的管事。
茉莉再叩兩下,央求道:“今兒郡主遇險,若是奴婢在,奴婢一定……”不允這樣的發生。
話還未說完,青鶯從一邊出來,厲聲道:“是說我無用麼?竟讓人從我手裡劫了郡主去?你的武功比我好?說到底,你不過是捧高踩低,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