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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部分

與太子、與皇上為難?本郡主放幾把火燒了他的府邸還算是客氣的,惹惱了我,我就狠揍順王混蛋一頓!”

她罵順王混蛋?

慕容恆心頭一緊,“他欺負你了?”從頭到腳的打量著溫彩。

“沒有!”溫彩搖頭,“他要是敢欺負我,就不止是今晚那麼點事了,丫丫的,那順王就是個卑鄙小人,去歲秋狩的時候,他在獵場糟塌了好幾家的小姐,怎的就沒人管?還有今兒,我裝昏迷的時候,聽他說,他又弄了一個什麼性子烈的女子入府?不知道是哪家的小姐。我很想救人的,可在那府裡這轉那轉,除了那庫房、書房知道在哪兒,旁的地方沒去?我就是想給他厲害瞧,沒敢鬧出人命。”

彷彿放了幾把火,攪得順王府雞飛狗跳還是小事。

身為大皇子、順王白日劫人,這許不是膽大包天的事,對旁人很大,

慕容恆止不住咳嗽。這丫頭到底是個什麼性子,溫順可人的時候,直想把她疼到心坎裡,可惹惱了她,她一亮小虎爪,就頑皮得讓人生畏。

溫子群大喝:“你膽兒大了,竟幹放火的事?”這還是他女兒麼,這等狂妄膽大的性子哪裡像他,瞧著倒有幾分隨了溫家老太爺。

“我就放了!別人欺負我們溫家,不給他點厲害瞧,還當我們是好欺負的,燒了他的書房,燒了他的庫房才好,什麼叫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世上幹壞事的人不少,幹了壞事還敢認的卻少之又少。

溫子群氣得連連咳嗽,這是什麼態度,他是她爹,她居然還說得義正言辭,好像幹了一件很得意的事。

那是放火啊,這可是大罪。

她燒的可是順火府!

溫子群四下掃視,還好在場的都是自家人。

慕容恆道:“這事怪不得順娘,要不是順王劫人,哪裡會鬧出這事?”

溫青大笑,“不愧是我妹妹,這行事作風一點也不含糊,對,誰欺負你,你就狠狠地還回去,叫他再不敢欺負你。”

溫彩得了他的誇讚,越發得意,“以後誰要欺負我哥哥嫂嫂,欺負我父親,我就狠狠地還回去,敢欺負我們家人,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溫子群還想訓斥,聽她說“欺負我父親,我就狠狠還回去”,只覺身心俱暖,溫彩這是要保護他啊,從記事到如今,從來沒人說過要保護他的話,頗有些感動。有女如此,要是女兒真的當了母儀天下的皇后,誰還敢欺負他。

他立時正色,抱拳道:“雍郡王,今晚這事……還請莫要說出去。”要是被順王知道了,這可不是惹來一個大仇家。

溫彩這性子像誰啊?溫子群可沒這膽兒,杜氏更是個溫順柔弱的性子,也做不出這等事,要說像,還真像一個人,那是溫家的老太爺。說起這老太爺,在族裡的火爆性子出了名,其次是倔犟,要是他認定的事九頭牛也拉不轉,再就是敢作敢當,恩怨分明。

慕容恆微微頷首,“溫大人不說,本王也不會傳出去。”他與溫青是在戰場出生入死的朋友,這份情感又比尋常人要親厚得多。他關切地問:“順娘,順王劫你做什麼?”

這到底是古代,她總不能說順王想吃她豆腐,就說順王有這心,她也會給他攪黃了。“抓住了我,就能逼我哥、逼我們溫家站在他那邊,還說也許到時候連雍郡王也要站到他那邊。”溫彩邁著輕盈的步子,一臉凝重,“剛才我聽到一聲震天炸響,是酒窖炸了?不該有

tang這麼大的聲響……”

她離開時拿著石頭在所有的酒罈底部敲了一個洞,那可都是美酒:劍南春、菊花酒、同盛金燒酒……招惹了她,她溫順娘這閨字麼很溫順,但人絕對不溫順。

臨離開時拋下的火苗,一著酒就燒,當地窖的氧氣沒了,而裡頭的熱度達到極限,轟的一聲,炸了!

只是她明明聽到一聲接著一聲,一聲比比一聲還響的震天之音,那至少是兩次巨響,第一次略低,第二響堪比破天響雷,第二響之後還有一聲爆炸聲。

溫彩撓著頭皮。

慕容恆道:“聲音像是戰場上使的火蒺藜。”

溫青補充道:“數百上千的火蒺藜同時炸響。”轟隆一聲,似要把天炸個洞出來。

溫子群道:“順王府囤這麼多火蒺藜作甚?朝廷有令,不許私囤此物,他的膽兒不小,竟敢私藏違禁物。”

他拋開溫彩放火的事,而是揪住順王府怎會囤瞭如此多的火蒺藜。火蒺藜可是朝廷明令禁止的物品,除兵部、邊城衛軍所、五城都督府可囤積此物,任何人不得私造、